池自远咽了口口水,不安分地顶在池照暖小肚子上的东西不自觉的跳了跳,又大了几分。
感受到这一变化的池照暖脸红得快能滴出血,他乘着池自远色心大发、神思恍惚之际,猛地用力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一个挺身起来就打算跑路。
池自远哪里肯放他走,一个闪身就抱住了池照暖的细腰,翻身再次将人压到了床上。
“暖暖~”看着池照暖的眼睛里是让人心惊的欲.望。
池照暖瞪眼看着池自远,脸红脖子粗,“你敢!”
“你不要走好不好?暖暖,我好爱你。”池自远语调软软地,黝黑的眼眸瞬间露出了乞怜的神色。
尽管池照暖心里很清楚这人是在装可怜,但对池自远习惯性的纵容还是让他心软了。
“起来!”池照暖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他不敢多动,怕刺激了正顶着他的某个东西。
这一次池自远倒是听话的乖乖起身坐到了床边,手却是死拉着池照暖不放,好像一松手这人就会跑掉一样。
“你不要走。”眼巴巴的望着池照暖。
池照暖起身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池自远握得看似不紧,实则很牢。
一抽之下没成功,池照暖也没好意思跟个女人似得重复死命抽,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转移了话题,“你手脚好了?”
被池照暖这么一提,池自远放开手起身轻轻捏碎四肢上的石膏,而后活动了下四肢,伸手继续拉上池照暖。
“好了。”说完生怕池照暖不信似得,硬拉着池照暖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摸,最后恨不能将池照暖的手按到自己大腿根上才好。
池照暖用力抵抗。
池自远见好就收,放开了池照暖的手。
“植入的钢板呢?”池照暖很奇怪,从刚才的手感来看,池自远的骨骼完全没问题,只是钢板哪去了?
“在我觉醒的时候融化了。”池自远露着一口白牙介绍,“我是虫族,族名那落伽。”
池照暖眨了眨眼睛,抬头看着池自远头上的触角,黑黑细细长长的,跟孙悟空紫金冠上的雉尾似得,看着软趴趴又觉得一定挺有弹性,很好摸的样子。
“这是触角。”池自远贴心的介绍。
池照暖反复观察池自远的触角,在他有限的知识里,虫族不是生下来就该有触角的吗?难道是后天长得?
池自远见池照暖好奇的样子,把头一低,将触角送到池照暖面前,“要不要摸摸看?”
“不用。”池照暖一本正经的拒绝,“虫族的触角都是后长的吗?”
“不是,只有头虫的触角是在他十八岁那年长出来的,斗虫和文虫的触角是生了就有的。”
“你是头虫?”池照暖有些不敢相信,他记得自己在网络上看到头虫是虫大陆天生的统治者,每一位头虫生来就会有大批的追随者。按这么说池自远没理由流落多玛大陆。
“我确实是雄头虫,暖暖会嫌弃我吗?”池自远说着眼神温柔的看向池照暖,在眼眸深处是等待池照暖答案的期盼。
“当然不会。”池照暖回视他的视线,他自己就不是人类好不好!
尽管池自远挺自信他的暖暖一定不会嫌弃他的身份,但真正得到池照暖确定的答案,他的心不由雀跃起了,人更是按捺不住的凑近池照暖企图再次偷香。
早防着他的池照暖向后一让,手不客气的就呼了上去。
池自远闪回原位,快速伸爪抓住池照暖的手,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道:“雄性头虫是世界公敌,我是这五千年来唯一一个雄头虫。我母亲生下我时大限将近,已经无法保护我。为了保住我是头虫的秘密,她将我托给了一位忠心的侍女,侍女带着我偷偷去了罗迪坎,两年后她意外死于车祸,我就被人偷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