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别摸我。”少眀扭动身姿,回答他的话语:“色字当头,刀枪不入,雷打不动,爸爸来了也不让。”
“乱七八糟。”撩开睡衣,他低头袭下胸前阵地。
少眀显然惊讶于这个举动,张着嘴在那里看程洛对自己的动态,可是视线被撩起的睡衣遮挡,以至于他呼呼小喘着去解自己的衣扣,一看之下,他大惊中叫出一声:“老变态,你舔我!”竟然用对待女人的方式舔我的胸——“老变态,恶心人!”
少眀抬手就打,身子却因这样的动势而窝进了敞开的睡衣里。程洛被他闹得只能抬头制他,往他额头上重重亲下一口,而后抵着他的脑袋,扳开他双手,问:“不舒服?”
少眀往自己的胸处来回看看,说:“我又没胸,你舔什么?再舔也不过瘾——你不光把我当你哥,还把我当女人,老混蛋,新年里来气我!”
这样的说骂之余,邱少眀也不得不享受起对方带给他的温润湿气。程洛不管他的吵闹,自发游走起来,额头吻过了再舔上一口,来到眉心处又舔一下,而后是眼睛——眼睛最宝贝,他连亲带舔,顺着轮廓往下走上脸蛋。脸颊上的肤质很好,柔柔嫩嫩的不粘不腻,反倒弹性十足的让人几欲下口。
“哼哼,我好不好?”少眀知道自己的优势,所以收住骂声,转而讨要夸奖。
程洛伸来一手,捻着少眀的唇边,说:“好。”
“哼哼,我都不太长胡子,长了也是又细又软的,你看我头发——”他自己边说边去绕发梢:“我们家遗传,头发都不是纯黑的,省了我的染发钱。”他说着自傲般笑两下:“我们家老辈人说,看头发就能知道这人的一生。我铁定是想得开,没心事的人,到哪都能活好吃好,什么苦都是浮云,‘小强’一样的生命力。”
程洛听着他的话,把脸窝在他颈处亲吻,口中时不时地喃出一字:“好。”
“好什么!你舔的我满脸都是口水。”少眀终于想起正事,用手背去揉自己的脸,可如今衣衫松垮,手背手掌皆被衣袖覆盖,他擦了一下觉出难受,便摇动手臂,要把袖子晃下来。注意力一旦转移,身上则开始漏洞百出的频频遭袭。程洛再一次含住他的胸前一侧来舔吻亲吮,一手则在另一侧用厚实的掌垫揉搓,令对方憋不住的发出轻吟——
“嗯啊……”
程洛抬眼看,似是玩味他的反应。
少眀则好像有点迷糊,舒服的不想睁眼,眯开一条缝隙,他“嗯嗯呀呀”的在那里抗议,而两手却是不动了。
程洛很喜欢他这样,觉得他窝在衣服床褥间的姿态像个大号玩偶,比平时不知道乖巧听话多少倍。于是唇舌向下,宝贝似的去吻他腹部。
“哼哈。”少眀反射性的曲了曲腿弯,笑出一声,似是碰到了痒痒肉,然后他收拢下巴去看胸前,又伸手摸摸那里,自言自语道:“红了……大了?”
程洛顺势含住他手指,边含便抬头看他,他也看着他,思量片刻后问:“你是不是偷看了我下载的片子?”
程洛不回话,只是半合下眼帘,静等话题过去。
少眀见他是副默认的态度,又开始叫嚣起来:“老色鬼,不要脸,不学无术!”
“谁下的?”程洛在口中咬嚼一下,而后问出一句,令对方强辩道:“我下的不代表我全看过!而且我不喜欢舔来舔去不干正事,又脏又恶心人。”
“不喜欢?”程洛又低头去舔他腹部,并且这次带有轻微的啃咬,小小的刺激令对方“哼哼哈哈”的摇晃起身子,听声响倒是挺快活。
程洛并不依着他的躲避,一口口咬上他的胯骨,倒是让那身子一颤中停顿下来。
□的睡裤也在方才的扭捏中退下大半,少眀连忙伸手拉起,紧张的提着裤腰,问:“你不会想要干我吧?我不干!”他闹着转身:“新年第一天就这样,以后一年里我都会受到阴影。”
程洛扳过他的侧身,紧贴着劝:“让我一回。”
他看看他,皱脸拒:“不让,这是主线问题,本质问题,阶级问题。”
两人互不相让的看了许久,最后程洛点点头,同意道:“那好好睡觉吧,够晚了。”说着便拉来旁处的被子。
少眀见他呈现这种态度,踢开被子松开裤头,腰部一挺的叫:“你看!”再向上一挺,他又说:“你看,我怎么睡?”
“……”
“都成这样了,要我憋着,新年第一天就憋,以后一年里铁定遭罪,说不定会烙下什么病根——你就让我干一回吧——”他求着扭着,对向身上的人。
程洛倒还冷静,平静地看着他,回道:“我也这样,你能让我一回吗?”
“……你玩飞行棋还输了。”少眀重提旧事:“我都没咬你,你还有脸干我?”
程洛不回话,直接拉过被子替他盖上,他则赌气地振开,妥协道:“那再来一回,我们猜拳,一局定乾坤,谁输谁□。”
程洛想想,放开被子说出声:“好。”
两人意见分歧,行动却一致,也不多啰嗦什么,直接晃出两手的刀剪石头布,甫一亮相胜负既定。程洛眼中露出了少有的一抹笑意,顺势拉住对方的手指一咬,然后坐直了准备正正经经干活。
少眀一脸颓丧的被人扒下裤子,心里不自在,可愿赌服输的素养还是有的,所以只在嘴上讨饶道:“轻一点……”
☆、倒霉
程洛从没有要将邱少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