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瞬间,我抓着他,不能自制地发出了声难耐的闷哼,感觉像是头一次抱他,好不容易抱他,那炙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下体,比世上最惑人的毒药还要致命。我托起他的臀,用力往下一送,凤尧惊了一惊,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手臂快速地扶住了我的肩膀保持平衡。
“凤尧,”我凑上去亲了他一下,又一下,“凤尧。”
他额上都是汗,脸色潮红一片,只喘着气,睫毛一抖一抖的:“……是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了……”
我搂住他,把吻断断续续落到他眼睑上,鼻梁上,以及最后的嘴唇,笑道:“比梦里还好,好到,都不想醒来了。”
让凤尧主动一直是我的夙愿,因为那让我确定,他是看到了我心里的一切。只是,真的到了今夜,我也觉得从前的我是那么幼稚,这个人是否在意我,是否明白我的心意,早就用眼神和行止告诉我了,他愿意为了我低头,为了我毁功,甚至是从未想过的情事,他也勉强自己做了,有情如斯,何其幸之。
我抱过他,一翻身把他压到身下,那人有些意外,睁大了眼睛看向我:“怎么,有哪里不对么?”
我亲了他一下,笑道:“并非掌门做的不好,只是云华发现了个好位置。”
“……什么位置?”
“掌门刚才……一直碰的那个位置。”
凤尧登时脸色大红,骂道:“胡说!”
原来他方才坐身动腰,意乱情迷之际有些失了理智,坐骑之姿主导性极高,他顺应情潮,自然而然地在舒服的地方来回摩擦顶动。我恶劣地抓过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下身开始用力地chōu_chā挺进,一边喘息,一边故意问道:“这里么,云华有没有弄错?”
凤尧又惊又喘,在呻吟中几乎顺不过气,他闭着眼睛,大声威胁道:“混账!你不许再开口!”
在床上还用长幼之序来压我,我吻住他,在唇舌的停歇间笑道:“掌门,好生耍赖啊……”
“谁叫你……唔!”
雨落河湖,细雨湿岸了无声。
长夜漫漫,惟有绵软的秋风,将雨丝吹进竹帘里,落地生凉。
五十 尾声
一别数月,终于回到了直阳宫。
在院子里扫落叶的二师弟瞧见我们,立刻丢了扫把欣喜喊道:“掌门!大师兄!你们回来了!”
一出声立即惊动各处,烧水的四师弟搭着抹布追出来了,剑坪练剑的师弟师妹们也闻讯而来,甚至那明心丫头,穿着坐病的衣裳,踉踉跄跄地被两个师妹扶了出来,一见掌门就大冒眼泪,直哭天喊地着:“掌门当日为何赶明心回直阳宫,洛阳半年,可怎消瘦成如此了!”
我受不了明心的嗓门,只把行李交给二师弟,让他待会给师弟师妹们分点小物件。明穗最是乖巧,蹭蹭蹭跑上来喊了声掌门,大师兄,我笑着诶了一声,把她一把抱起来举在肩头:“呵,小丫头,可是长重了。”
明穗一本正经:“放我下来大师兄。”
“嗯?”
“明穗已过十岁,是大姑娘了,男女授受不亲。”
我忍俊不禁,将她放回到地上,弯下腰沉声道:“大师兄有失礼数,小师妹勿要怪罪,以后再不抱你举高高了。”
明穗听完一瘪嘴,可怜兮兮地扑到我怀里抱住了我的脖子。
我笑着重把她抱起,直起身来在凤尧的耳边低语了一句:“瞧,明穗这样,像不像掌门?”
凤尧不悦道:“我可不稀罕你举高。”
久别重逢,大家在院子里和乐融融,抵不住众人的不懈追问,我把不神谷之事概括着草草解说了一遍,隐去了师祖和中毒一事,也打消了他们的好奇疑惑。师弟师妹们一口一个掌门身体如何,外出习惯与否,闹得凤尧心烦意乱,骂道,我好端端地在此,你们问他作甚!众人一脸“掌门需靠大师兄照料”的怜悯表情,更把他气得火冒三丈。
吵嚷了一阵,二师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向凤尧禀告道:“掌门,山上前几日来了个白发男子,说是咱们几个的师叔公,弟子不敢怠慢,已经请在摘星阁安置了。”
伯夷?那老妖怪,果然是早早出逃了,比我们回来得快,可见是早备好脱身之策,一路通达无阻了。
我与凤尧对视一眼,各自示意地点了点头。
摘星阁,屋顶白蟒盘踞。
伯夷正在廊下撒些乌黑的碎末,一群蛇虫鼠蚁软软地翻在那,俨然像是醉倒了般,慢慢悠悠地晒着正午的太阳。伯夷一身便捷白衣,衣袖挽得高高的,满
头银丝,乍一看仿佛是在田地里耕种的农家老头。看他乐在其中,倒是把凤尧恶心得捂住了口鼻,他一扬手就震风把那些毒物挥了开去,屋顶的巨蟒也瞧着不顺眼,索性扔了团火球上去,吓得那玩意儿一阵狂扭。
“喂!”伯夷气得跳脚,丢了簸箕走过来,“凤鸟,你来求我,可也摆出点好看的脸色来吧!”
“身为一派之掌,岂能容直阳宫乌烟瘴气!”
老妖怪咬牙切齿,忽然瞥了我一眼:“哼,不同你斤斤计较,指不定待会要师叔师叔地央着我。”
凤尧怒极:“谁要央求你!”
“等等……”伯夷忽然一扬手制止,视线牢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