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阳神功乃我派镇派之宝,八重之上,更是疗伤圣物。掌门为我运功逼毒,手掌所贴皮肤之处,黑色水汽阵阵蒸腾,缭绕至夜空中,慢慢消散而去。所幸经脉封得及时,蛊引的毒性并没有窜入心室,只是根除过程艰难,直至晨曦微露,蛇毒才渐渐被逼退殆尽。
我长舒一口气,感觉腹内溢满浑厚内力,仿佛被阳火护身,颇为温暖。
身后那人点完最后一个穴道,突然猛咳一声,额头撞上我的背脊,呼吸急促地浑身发颤。大半夜时间用于运功疗伤,罩阳神功引发的寒气必定早已发作,我连忙回身搂住他,只见掌门眉心紧蹙,嘴唇发白,一缕黑发咬在嘴角,周身寒气彻骨。
“掌门……!”我顾及不了其它,把那人搂过身来,让他用省力的姿势趴在马车床榻上,接着抱过他的腰,将手指伸到后庭处慢慢插入,防他吃痛,我吻上他耳后的裸露皮肤,安抚般地用嘴唇轻触着那人发颤的耳垂。
大概是觉得跪趴的姿势太过羞耻,掌门挣扎着想要直起身来,我伸手探进他里衣,用手指指缝夹住胸前乳珠,轻轻摩擦搓动起来,我家掌门惊喘一声,腰身一软,手肘勉强撑住床榻,漆黑长发倾泻而下。
视线所及,红衣白颈,活色生香,我解开腰带,把下身贴近他身后,那人慌乱起来,躲闪着喘息道:“不要……云华!我不要在这里……!”
我往边上一看,明心安然阖着双目,在我们身旁紧紧相靠,少女脸孔天真无邪,虽然被点睡穴,但时限将至,无疑随时都有可能醒来。
“忍一忍,”我抱紧了身下之人,哄劝道,“等你稍缓,我们就换地方。”
说完,不及他反应,便把腰身一挺,就着背后拥抱着的姿势,一口气冲了进去。
我家掌门急喘一声,在惊叫之前连忙死死咬过身上衣襟,一边被有规律地摇晃着,一边紧紧闭上双眼,丝毫不敢去看明心近在咫尺的脸孔。
他身体紧张,体内比上次紧致许多,我才动作了数下,就觉得腹内滚烫,身下又胀大了几分。掌门咬着濡湿衣襟,这时候也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那声音喑哑而催情,我呼吸粗重,ròu_tǐ相撞的力气都失控了许多。
那人被大力贯穿着支撑不住,脸孔贴上床单,双手抓着边沿防止发出太大的动静。他努力压低着嗓音,失措般地喊着我的名字:“云华!……啊……!云华,慢一点……!”
马车摇摇晃晃,情欲如潮水般无法抑制。明心睡在枕上,忽然间睫毛轻颤了一下,我家掌门本来双目迷离,这下子顿时眼瞳缩起,炽热内壁瞬间收紧,我抱着他闷哼一声,身下精关大开,一时之间通体酥麻,竟全数泄在了他的体内。
两人如溺毙般喘息不止,衣着凌乱,汗津津地贴在一起,掌门艰难地伸出左手,在明心肩头又点了一记穴道,这才如同虚脱了般,浑身松懈地瘫软在床。
我亲了亲他的脖颈,从他身体里慢慢抽了出来,那人任由我把他抱在怀里,眼底蒙着一层氤氲水汽。我不由又有点情动,上前吻上他的嘴唇,那人模模糊糊地张嘴让我亲了一会儿,忽然察觉不对,连忙把舌头躲了回去,面色绯红地瞪着我:“不要胡来!我已无事了……!”
“岂会无事。”我伸手摸上他的下体,那处衣料已经湿透,稍一屈指搔弄下前端,对面那人就不可遏制地向后缩去。
我恶意地撞了撞他的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云华没有照顾掌门,是云华大意,这次绝不似刚才那般莽撞,我们继续可好?”
我家掌门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刚才忍耐住动静已是艰难,让他再来一次,以后可怎么再去看明心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果然那人压着声音骂了一句:“混账,我不是说了我无事吗!你不要管我!”
我笑着把他抱起,轻功一跃,就从马车顶棚处飞至外面,在山涧之中飘然落下。清晨时分,河水还尤为寒冷,我把掌门抱着托起,让他双腿夹在我的腰际,便俯下身去亲吻他裸露的胸口。那人在失重之下有些慌乱不稳,挣扎间把河水打得水花四溅,顿时发尾濡湿,紧贴着赤裸肩膀,在胸膛处滚下清透水珠来。
我用手指在他体内轻轻搔刮,他颤抖着抱紧我,身下器物更是硬挺可怜。我顿了顿,把掌门暂且放下,让他站在河石之上,背脊靠上身后的山涧岩壁,那人疑惑地看向我,我笑着亲了他一下,便俯下身,把他颤抖着的器物含在口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急忙伸出手来推我,语气已经大为惊慌:“不可!你怎么能……!”
“别动,我没关系。”
我埋首在他腿间,专注舔舐着出口处流下来的液体,那人已经双腿发颤,吐气连连,我把他一条腿架高在肩上,另一只手伸进后穴,前后夹击,慢慢地chōu_chā进出。
那人本就颇为敏感,只是接吻就能满脸羞红,这种情势下自然抵挡不住多久,很快就在我口中泄了出来,我抬头看他,那人交叉着手臂挡在脸前,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凤尧。”我轻声唤他,再次把他抱着托起,这次他知晓平衡之术了,用双腿夹紧了我的腰,像小孩一般把头颈埋进了我的肩膀不敢看人。
我挺身进入他,耳边听到那人急促起来的呼吸声,心中情动非常。这世上有千千万万的人,在身边如走马观灯,但是真的愿意拼尽全力去守护碰触的,在世间永远只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