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老觉着出来混吧挨个一刀两刀的简直太正常不过了,以后说出去那都是荣耀来着,身上的伤疤更是跟徽章一样锃亮光荣。
可当我真的被一群实打实混社会的流氓痞子们从街头追着砍到街尾的时候,我发现我以前真他妈是脑子里有疱!
而且最窝火的是我他妈的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群不要命的主!这要是真挂了我他妈冤不冤啊我!
最后是我一哥们儿突然冒出来把我给救了,我俩就躲在街口那只除了冬天一年三季都他妈恶臭恶臭的垃圾箱里,熏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互相捂住对方的嘴大气儿不敢喘,一藏就是十多分钟,眼瞅着就要口吐白沫驾鹤西去了。
我当时就想啊,大不了冲出去被砍死算了,被砍死总比被熏死听着好听多了,x!
而等那伙人终于离远了之后我俩腿都动不了了,松开手都下意识地吸了口气儿,吸完之后肠子都他妈悔青了,干呕声此起彼伏。
后来那个哥们儿告诉我,我得罪的还真是道上的人,季红。
我一听这名号立马就炸了,我他妈什么时候惹上一拉皮条的了!
然后等那哥们儿把前因后果交代完毕之后,我更没法镇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