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几乎要滑落出去,全靠皇帝扶着自己的臀部的双手,和猛烈贯穿自己的龙根所支撑。那张已经十分陈旧的雕漆案几更是经不起如此剧烈的撞击,不断摇晃着发生“咯吱咯吱”的声音,伴随着肉-体交-合的暧昧声响,听在傅川耳中,只觉羞耻难言。而被狠狠疼爱的身体,却因这样的禁忌刺激般,微妙的涌起快感,便是少年再怎么用力咬住唇,也阻挡不住低低浅浅的呻-吟自喉间溢出。
“玉川喜欢朕么?”那人便是在这样情热的时候,神情依旧四平八稳。只是在得到满意的答复后,那双桃花似的眼睛才露出张致风情。
凌越握住傅川的玉-茎,开始轻轻套-弄,又朝少年着不怀好意的一笑,恶劣的问道:“那玉川的小-穴,喜不喜欢被朕的龙根操-弄?”
少年的喘息再次急促,欲待不答,股间秘处却被皇帝惩罚似的用力穿刺,最难耐的那点更是被恶意的研磨,连着前端那灭顶的快-感,星火燎原般在身体各处开始肆意漫延,逼得傅川再难承受的呜咽出声:
“喜欢……小-穴最喜欢……被陛下操-弄……”
薄如溪水的月光从天边倾下,透过窗,似渐融的冰雪化在少年的眼底,慢慢地凝成晶莹的泪珠,一滴又一滴,只悄悄无声的滑落。
“好乖。”凌越满意的亲了亲少年的唇,又吻去他眼角的泪,笑着道:“真那么快活?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一刻,傅川想死的心都有。胸口急速起伏着,眼泪流得更凶,只好低声哽咽着求道:“陛下……再……再快一点……”
“朕这就满足你!”凌越眸间的欲-望更深,将少年自案几上抱了下来,走到里间的床榻前,命他跪在床沿。
叶琛还在床下的事实让傅川难堪的咬住唇,低低的求道:“陛下……别在这里……”
没等他说完,凌越已是按捺不住的又挺身将他狠狠刺穿,感受那瞬间的绷紧,和少年那一瞬欲拒又迎的神情,让他从脚趾到指尖都舒爽不已。
傅川想要挣扎,削瘦的腰肢却被凌越压得更紧更低,被用这样羞耻的姿势进入,那巨物却能挺进更深的地方,狂放的抽-插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淫-靡的磨擦更是让少年高-潮迭起,难以抑制的发出呻-吟。
“嗯……陛下……啊……不行……”
“你上面的小嘴虽是这么说,但下面的小嘴分明又将朕的龙根咬得紧紧的。”凌越见傅川的身子快要软的化成水,便又将他翻转过来,扒开他的双腿,握住两边腿弯分开至最大,压至他的胸前。
又低声笑着道:“玉川,你可好生瞧着,看朕的龙根是如何被你那贪得无厌的小-穴吃进去的……”
这样的姿势正好可以将这香-艳而又淫-乱的画面尽收眼底,羞愧不已的少年闭上双眼,只大张着腿任由皇帝操-弄。
凌越的动作开始粗野起来,进出之间更是逐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又俯身将少年胸口瑟瑟含羞的樱果又舔又咬。这样多重的刺激让傅川浑身痉挛,后-庭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更是让他脑海之中一片空白。凌越又教他说一些床第间让人眼热心跳的淫-浪话儿,少年也乖顺的说了,更激得凌越兴致勃发狂猛抽-插不已。
床榻剧烈的晃动,多年的灰尘自床架上簌簌而下,盖了叶琛一头一身。胸口更像是有成千上万把刀狠狠扎在心头,疼得他蜷缩成一团,止不住的颤抖。等待的时间是那样冗长,少年在床上的每一次呻-吟、每一次喘息、每一声骚得入骨的叫-床,皆是那么清晰,漫无止境地折磨着心如虫噬的叶琛,让他只觉自己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都快就要湮灭了。
漫漫长夜,这场性事仿佛无休无止,既叫人心力交瘁,也叫人意冷心灰。
月色清冷,慢慢移至床前,地砖上那两块被遗忘到一旁的鹅油酥饼仍静静的躺着,哪怕被月光渡上一层冰冷的银霜,依旧还是那般残缺的模样。
15. 日初薄雾起
夜已四更,疏云淡月,悠悠飘在苍穹,繁星点点都已悄悄隐去。东方一轮圆日,正在云海中冉冉蒸腾,将远方的地平线渲染得一片彤红。
晏南山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几乎每隔一个时辰,他都要起来一次,去龙渊阁看下动静,但毫无例外的每一次,都能门口看到项阳高大的身影。
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晏南山只道自己这一次亦要失望而归的时候,百步之外的龙渊阁竟传来隐隐笑声。南山忙掩在那垂满了薜萝的月洞门后,果见皇帝抱着宗赫,与那老者结伴走出龙渊阁,两人欢声笑语不断,显是心情正好。候在一旁的侍从忙抬起步舆,侍卫们也牵过马儿,簇拥着三人往云图阁而去。
晏南山扳手指一数,皇帝与宗赫在这龙渊阁足足待了六个时辰!这事实在是太过诡异莫测。
早春的寒风,吹得人背脊发凉。南山失神的站在御花园中,几乎想要立马踏进龙渊阁看个究竟,然而他心知此事必有隐秘,自己绝不可如此鲁莽。好在这龙渊阁,后阁侍郎是可以随意出入的,不如还是再等一等,瞧瞧宗赫那边有什么动静再说。
为何皇帝刚才的神情竟会如此开心,难道是……晏南山仿佛想到些什么,只是迷雾仍重,探不清晰。
趁天时还早,晏南山决定去不游阁瞧一瞧傅川,也不知他昨夜过得如何,叶琛那家伙惯会闯祸,可别出什么乱子才好。原预备着在守卫那边还要费一番口舌,谁知轮值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