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愈走过去踹了钟黎一下道:“人快要来了,你打起点精神,我好不容易为你争取到的机会。”
钟黎的精神确实比注射毒品之前好了一点,他吸了吸鼻子站起来,脸上有了些冷酷之色:“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说着,钟黎看了一眼被丢在一边的注射器,握成拳的手紧了又紧。
如果云景笙没有猜错,钟黎应该是误入歧途。
而骗他吸毒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程愈。
念及至此,云景笙心里又是惆怅又是黯然。时至今日,他发现自己是那么的幸运,如果不是有迟君睿的陪伴,现在的他会不会也跟眼前的钟黎一样呢?
君睿,君睿……
今天,云景笙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还能不能看见迟君睿一面。云景笙啊云景笙,为什么你永远不懂得珍惜,一定到了鬼门关口,才知道后悔,才知道替迟君睿想一想?
这时,程愈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起一看,拍拍钟黎的肩膀道:“姚子谦来了,你今天就好好地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吧。”语毕,他转身躲进了休息室。
果然,没有几秒钟,姚子谦便出现在曾经属于自己的办公室里。
就在大约一个小时之前,他收到了一条来自钟黎的彩信,里面是被捆绑着倒在地上昏迷着的云景笙。
看到彩信的姚子谦心里一紧,竟慌乱了起来。
要知道,就算是kb被税务机1关调查、被新艺收购之时他都不曾荒乱过。但是,一看到这张图片,姚子谦就失了方寸。
钟黎是什么性格的人,姚子谦自然知道。
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加害怕。害怕他对云景笙不利,害怕他伤害云景笙。
这不,姚子谦一走进来看到了就是钟黎挟持着云景笙的画面。
更可怕的是,钟黎的手上竟然有枪!
“小景,你还好吗?”这是姚子谦说出的第一句话。
云景笙淡然的点点头。
随后,姚子谦终于用冰冷的眼神向着钟黎看去:“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钟黎闻言后惨淡一笑道:“你永远都是这样,我跟他站在一起的时候,你永远都是先看到他……”
“废话,因为我爱他。”姚子谦嘴边带着浅笑说。
“你爱他……他都已经不爱你了为什么你还要爱着他!他已经跟了别人男人了啊!为什么我这么一心一意的待你却被你践踏,可是你却愿意追着一个背叛你的贱人!”钟黎激动的冲着姚子谦吼道。
“他没有背叛我,是我背叛了他,是我赶走了他。是我,把他推向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姚子谦盯着钟黎一字一句道。
“为什么不是我?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为什么我就不行?”说着说着,钟黎哽咽了起来。
姚子谦低头叹了口气说:“对不起钟黎,爱情的事,不是谁行不行的。”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
“我没有办法告诉你。你说吧,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了小景。”
“放了他?那要看你肯不肯牺牲了。”痛苦之后,钟黎脸上露出仇恨的神情。
“你说吧,就当是我欠你的。”姚子谦坦然道。
“好,很好,你这么喜欢为他牺牲我就成全你!我倒是要让你看看,就算你死了,这个你爱着的人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此时的钟黎已然是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他大声招呼道,“进来!”
而后,室内就多出了两名大汉,云景笙一看便知道这是程愈的手下。
姚子谦看了这些大汉后说:“如果皮肉之苦就够了的话,要怎么来随便你!”
“皮肉之苦?有这么简单吗?”钟黎邪笑着看向姚子谦,“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要为了这个贱人冒险?”
“我姚子谦,说话算话!”说着,姚子谦便脱掉了自己的外套。
“姚子谦你很好!”钟黎指着大
汉们道,“去,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凌迟’!”
“凌迟”?
云景笙愣了一下随即以一种复杂的神色看向姚子谦。
所谓凌迟,就是要一刀一刀的割□上的肉,让受刑者流血过多而死。
他……真的连命都不要了吗?
或许这次,姚子谦是真的不要命了。他听了之后随性的笑了一下,任着那些人脱掉自己的衬衫,西裤,还有……内1裤。
就这样,姚子谦全身赤1裸的站在众人面前,他的双手被捆在背后,以一种屈辱的姿态面对着在场的所有人。
这种屈辱,是姚子谦从未受过的。
但是今天,他为了云景笙,受了!
刀子由胸口开始划着,绕过所有的大动脉,一刀一刀的肆虐着姚子谦的身躯。
凌迟,最让人难以承受的便是这种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感觉。
又是一刀划在了姚子谦的腹部,这一刀有些深,刀子一下,鲜血立刻浸染了他的上半身,顺着腿间流了下去。
下一刀划在了姚子谦的大腿内侧靠近命根子的地方,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姚子谦无法自控的勃1起了!
围在他身边的两个大汉露出淫1秽的笑容,似乎像是在嗤笑着姚子谦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