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哪里,哪里?啊,再上面一点?”坂田银时撸起衬衣袖子,手探进他睡衣下摆,在右肩胛骨靠近脊椎的位置抓来抓去,“花纹不会掉色吧,背上的?”
“怎么可能!又不是画上去的!”土方想起他还嚷嚷着要找纹身师傅补色来着,结果也耽搁到了现在还没去呢。
“伤疤呦,”挠痒时不免碰到背上的伤疤处,“唔,我倒是听说过一个方法,能够彻底的、完全的消除哦。”
“你要是想说电视广告里宣传的那些什么疤痕祛除剂就免了吧!再说我呀,一点也不想去掉,又不是女人,男人身上有伤疤才值得称赞吧。”
“哎,我说的方法可是偏方呦,偏方!做法很简单啦,就是——用舔的!”
“啥?!”不等土方扭头,伤痕处的皮肤已感受到了舌尖的温润,他不由得全身一颤。“你……是蜥蜴吗?!”坂田银时抬起头,视线越过肩膀与他相接,“据说坚持不懈地舔舐可以使皮肤上的伤痕消失得无影无踪哦,最后一点都不留痕迹,但是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坂田银时坏笑着说。
“真的吗?”土方连忙扭过身子,“是真的话,我想帮你治治!”他脑中浮现出这个天然卷下腹右侧的烟蒂烫痕。
“哎,哎,都说了是传闻嘛,传闻。”坂田银时禁止压住了正要解开他腰上皮带的手。“据说是这样,一位伟大的母亲为了治疗不幸被火烧伤的女儿,小女孩身上的烫伤怎么也治不好,好像因为家里穷担负不起手术费用,于是母亲不知从哪儿知道这么一个偏方,就数年如一日用舌头舔女儿的伤处,最终女儿竟真的痊愈了。”
“唔,真感人。”土方如实说出感慨,“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么奇迹感人的事件居然没上新闻!”
“不是最近的事嘛,具体时间我不清楚啦,从一楼老太婆店里的常客那儿听来的。”
土方点点头,接着解皮带。“突然说起这个,你是在想——?”他用别有意味的眼神瞥了对方一眼。
“这个嘛……”坂田银时挠挠头,拂开他的手,紧紧抓住,不让它们‘轻举妄动’,“你不是伤还没好,身体虚弱么,太消耗体力的事还不行吧?”
“胡扯!你这是瞧不起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