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律师斜眼瞟了我一眼,很是不高兴的样子。
我只好跟她说:“好吧,就按你的想法行事。但一定要安全,感觉到了不对劲就赶紧撤。”
“这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你进去帮他们赢钱去,这里就交给我了。保证会让他乖乖的跟在我屁股后头转。到时别墅证据都拿来。”
她一听到我说就按照她的想法做,便来了精气神。说着话小手还直招,脸上透出贼笑。样子简直能迷死人。
我心说,黄世仁那个老色鬼哪能经得住她这媚相。把他魅惑的怎么在花下死的都不知道了。
我突然想到我爸。黄世仁不会也是用这招的吧?
故意让那个霞子来勾引我爸,然后再利用她来害我爸。
如今小宋律师这样做,这就叫以牙还牙。
我在心里想着。
小宋律师催我进去。这时从外面又开进来3辆面包车。装的全身是人。
我便朝厂房里走去。
在进门的时候,眼尾瞟见面包车后面跟进来一辆黑色宝马x6。我停住脚步朝那辆豪车望去。
黄世仁和霞子分别从车子的两边推开车门下来了。
霞子穿着黑色裙摆式羽绒服,腰枝被收撂的纤细妖娆。黑色过膝长靴衬的腿修长,但不美也不性感。太细了,没型。
我不喜欢女人腿太细或太粗。太细就显不出形体美,也没有女人味不性感。太粗不但不美还会让人产生恐惧感。影响情趣。
就像小宋律师那样的两条美腿我最喜欢。
黄世仁从副驾座上下来。把背拎两用公文包,递给跟在他身边的一个穿淡咖啡色上衣的小伙子。朝厂房走来。这阵势嫣然就是一个黑社会老大的派头。
我闪到人群后面,偷偷的注视他。
进了厂房,他叫身边的一个小伙子把一个盒装的二八杠拿到板上去。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小伙子拿着二八杠走到庄位前,朝人群大声喊道:“谁推头庄?推头庄的出场费加倍。”
话音刚落,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挤到他身边:“我来推。”
小伙子让开庄位站到右边站角的位置上。左边立马又站上来了一个年轻人。伸手拿起板上的二八杠,撕开包装倒出一副崭新的牌。
“你把牌对一下,看有没有错牌多牌?”小伙子说话声音很大,一半的意思是说给推庄的人听,还有一半的意思是说给在场的众人听的。
瘦子喊我站到板凳上去,小黄就站在我的前面。一般开局都是纯粹赌运气,不会玩假作弊。
但才开始还看不出条口,摸不着套路也是不宜押钱的。
爷爷说,有人往往一开始就盲目的押钱。套进去后就发毛乱搞了,又想押大注又是推庄。结果是越乱越输。
但有时赢钱就在一上场赢,到后期就牛鬼蛇神搞假作弊的全出来了。为什么经常会听人说一来就赢了钱,结果到后来却给输回去了反而还倒输,就是这个原因。
爷爷说这就跟带兵打仗一样,出征前在家研究好的战略战术,到了实际战场上就不一定如你想象的那样。你在变敌人也在变。你想到的敌人也在想。所以,爷爷说最重要的是要铭记变通两个字。
做任何事都要学会用变通二字。
这个男人推庄吃吃赔赔的不好押。正常都要吃两家钱。庄家点子不稳,钓小鱼的就吃亏。
每一把都会吃掉两门,你知道哪一门会赢?这种情况小鱼输的几率就多。
反正庄家每次吃两门钱,小鱼子就千万别伸手。爷爷说这个时候就是在考验一个人的定性亦是耐性的时候。谁能忍得住谁就是赢家。不输也算赢。
不伸手就不输,一手押下去,输了。心里肯定是不甘。总思磨着要把钱赢回来。起初来的时候是想赢别人的钱,后来是想赢回自己的钱。到最后是输得连回家打车的钱都没有。
而不伸手,就当做来玩了一趟。你兜里的钱还在。心情好了,明天庄家也许会瘟,那就押重手。不就等于两天都赢了钱。
爷爷说在赌场就如同是在战场,要静如钟,快如风。那天庄家再迅,也总会有人瘟。有耐性等到某个人瘟的时候押两手就停。
今天一上来就哪推哪扒。我跟小黄说千万别伸手。他点头说知道。
这时人越来越多。我突然想到小宋律师到现在也没来照面,就猛然有些心神不安。
我叫瘦子上来把位子占着,我到外边看看去。
来到门外,扫了一眼我和她之前站过的地方。没人。
我又巡视了一圈院子,还是没有她的身影。我发现黄世仁也不在。他的车在。而那个霞子一直在天门码牌。不可能是跟她在一起。难道……
我心里正在瞎猜,黄世仁的宝马车里面的车灯突然亮了。我看见小宋律师坐在副驾坐上,黄世仁坐在驾驶室。两个人有说有笑的。随即,灯又灭了。
我去,她真的一秒钟就把他搞定了?
虽然看见她两在一起心里会不舒服,会疼。但也没办法,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随她去喽。
我转身就又回到屋里。当瘦子让我站上板凳时,推庄的男人又扒了13万揭堆了。算上这一庄,已经大小扒了十几堆。
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挤到庄位上站着。说是输了好多万,现在见哪推哪扒所以要上来推庄。
我用膝盖捅了捅小黄,意思叫他做好准备。跟她赌那就全靠运气了。
小黄领会了我的意思,从怀里把钱掏了出来。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