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怎么不好,这么漂亮,那些恨我入骨的人杀我的时候只怕也会迟疑一下吧。”
楚江用手指轻抚他的嘴唇,“还是那么牙尖嘴利的,每个字都戳到人皮里肉里,疼得让人恨不得”他俯身吻向楚江的唇,“吞了你”
刘莫惊慌了,他清楚地感受到了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火热柱体,哪怕是四年前面对背叛,面对死亡,他也从未这样惊慌过。
“楚江你不能”
“为什么不能,我楚江的东西是我的一辈子是我的,”楚江亲吻他的脸颊、脖子,细密的吻一路向下,没有停止的意思,“无论生,无论死。”
刘莫开始剧烈的挣扎,想要运用玉冰心经的内力,楚江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他的气海穴轻轻一按,刘莫好不容易聚集在体内的内力顿时四散,短时间内很难再用。没了内力的刘莫像一只掉在水里的小猫,再挣扎抵不住楚江的惊涛骇浪。
楚江用一只手抓着刘莫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撕开他胸口的衣服,细细啃咬着他的胸膛,低声呢喃着,
“鬼谷医师是我的,哪怕死在我手里,他也属于我,哪怕一根头发、一滴血,都是属于我的。”
他一点点的撕开刘莫的下裤,洁白如雪的双腿慢慢的露坚定而缓慢的了出来,刘莫挣扎着,尖叫着,楚江仿佛完全听不见,用不可抗拒的力道,一点点的掰开刘莫的双腿,把自己死死地嵌进去。
进入的那一刻,刘莫眼前一片空白,他的身体像是被黑暗紧紧抱住。楚江在他身上缓缓的挺动,每一下都进入的更深,每一次都是刘莫不可抗拒的力道,都是刘莫挣脱不开的纠缠。
“你身体好冷,冷的像雪。”
“你是我的,每一分,每一寸,无论生,无论死。”
“你若死了,此生便了,你若不死,便逃不出我的枷锁。”
“鬼谷医师是我床上一生的的娼)妓,刘莫是我一生的娈宠,无论你是谁,你命中注定是我胯)下的奴,这是你逃不开的宿命。”
这是一场粗暴地欢(爱,没有愉悦,只有绝对的占有和侵掠。
一番被迫的欢(爱,耗尽了刘莫的体力,逞了兽(欲的楚江又恢复了那副浊世佳公子的摸样,仿佛刚才如妖魔般侵占着刘莫的人不存在一样,他端着一杯温热的茶,站在床前,对着虚弱的刘莫说,
“喝点水吧。”
刘莫伸出颤颤巍巍的手,一挥打翻了茶杯,茶水沾了楚江一身。
楚江低垂着眼淡淡的微笑着,脱了被溅湿的衣服,轻轻掀开刘莫的被子,压了上去。
一个时辰之后,楚江再次穿戴好,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端着茶杯站在床前。
刘莫伸手,茶水溅了一地。
连表情都没有变化,楚江再次脱衣,掀被,压上。
又一个时辰过去之后,楚江站在床前,以同样的姿态,同样表情,只是换了新的茶杯,换了新的茶。
刘莫抱着被子,
“你放过我吧”
楚江不说话,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式,
“我喝我喝。”
刘莫抢过杯子,一饮而尽
“乖~”楚江爱怜的摸了摸刘莫的头。
刘莫抱着肩膀,哭得不能自已。
再睁眼天已经大亮,刘莫努力抬起酸痛的身体,却发现被折腾一晚上的身体有心无力,刘莫隐约觉得屋子里还有人,抬头看去,看见楚江与一个蓝衣的青年在小声谈论着什么。似乎感觉到他醒了,楚江抬头,对着刘莫微笑了一下,随后走了过来,蓝衣青年见状,十分自觉的退下了。
楚江一如既往的温和,他轻轻抚摸着刘莫的额头,语气宠溺得犹如相爱多年的恋人。
“醒了?”
刘莫操着沙哑的嗓子,选择性的遗忘昨晚被做到哭的事实,语气平缓的说
“楚大侠,你到底要怎样呢。”
楚江浅笑,
“你不需要知道我想怎么样,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你只要接受就够了。”
刘莫疲惫的闭上眼睛,再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楚渣只是轻拍刘小受的气海穴,米有废他武功哦,楚渣的武功比刘小受厉害很多很多很多,所以刘小受被压是肯定的···具体事宜以后应该会讲
☆、第 15 章
又走了几天,一行人已经接近了四川,这一路上,刘莫不曾再说半句花话,对楚江所作所为也不抵抗,也不敢抵抗,楚江总能找到方法,让刘莫得到他最不想得到的惩罚。惩罚的地方,通常都是在床上,楚江白天有多温柔,晚上就有多残酷,各种姿势,各种体】位,各种地方,一次一次,一夜一夜,每一晚都是最残暴的欢愉,楚江的每一次进入,都宣告着无可质疑的主权,
刘莫斜躺在马车的被褥上,虽然面部并无异样,但身体已是满是青紫,原本清白的面色带着些许不正常的红晕,身后的穴【口红肿得厉害,胸前的红点肿的发紫,每一次马车的颠簸,摩擦着刘莫的身体,酥麻中带着刺痛,无时不刻的宣告着这几日夜晚的淫靡。
楚江一手怀抱着他,一手端着书本,时不时的似乎无意识的抚摸刘莫□在外的小腿,偶尔低声对他说些趣事,虽说得不到回复,但他乐此不彼。
如此一路
已经进川,去离目的地还有几日路程,楚江寻了一家干净清净的客栈,吩咐小二烧了洗澡水,准备好饭菜,抱着刘莫上了楼。
夜晚,又是一番筋疲力尽的欢爱,刘莫沉沉睡去,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