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两个人窝在家中,一个负责琢磨厨艺,一个负责吃,各自都养了些肉,敖空更加魁梧挺拔,安离脸也圆润了不少。
安离在采摘野菜野果时,看到坚果也会采摘一些,空闲的时候当个零嘴。只要把坚果放在桌上,第二天就会不翼而飞。
真是令人意外的发现,原来敖空喜欢吃坚果,安离一想到敖空一脸面瘫的磕着坚果,就联想到那些捧着松子嘴巴一刻不停的大松鼠,暗暗发笑。每次上山,都会特意去寻些坚果过来喂这只特大号松鼠。
安离在深山钻来钻去,身上沾满了树叶、草屑,也不知什么虫子从他衣领那里钻进了进去,一路上总觉得后背痒的厉害,仿佛有上万只蚂蚁在叮咬,伸手挠都不解痒,又因在山上,一时间不方便脱下衣服抖看,急的一头汗。。
奇痒难忍的安离一进家门,便忍不住,脱起衣服来。
敖空被安离养刁了嘴,一回家便急着吃饭,进灶屋发觉还没开火,便臭着脸推开旁屋的门。
一眼便看到衣衫凌乱的安离,原本应该移开的视线却落在了那一片莹白的肌肤,上面一道道红色抓痕,顿时觉得嗓子有点发紧。
安离听到声响,转身看来,见到是敖空,便道:“哦,你回来了,我就烧饭,你等等。”一边说一边套上衣服,打乱对方平静的心而不自知。
敖空看到安离很快穿好衣服,顿时觉得吃饭没那么重要了。
总算忙乎完,安离迫不及待的想去洗个澡,身子痒得让他坐立不安。
初春还寒,溪水还有些刺骨,安离只好拖出浴桶,为了换水方便,干脆就放在灶屋洗澡。一次次提水,一次次烧水,折腾了半饷,总算是烧好一大浴桶的水。
安离飞快tuō_guāng衣服,把身子浸入热水中,感觉每个毛孔都在氤氲的水汽里慢慢张开,说不出的舒坦,享受得眯起双眸。
敖空晚饭时有些心不在焉,寥寥草草的吃了几口,现在到觉得肚子打鼓似得闹腾,摸到灶屋准备找些东西的填腹。
正碰上安离惬意地浸泡在浴桶中,热气熏得他脸如浮云出霞,水滴从他的脸颊滑下,经过喉结、滚落到胸膛,最后汇入水中。
蒸汽喧腾,敖空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气也跟着一起沸腾。。
啪的一声关上门,阻挡住让自己陷入疯狂的诱惑。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坐车,旁边站了个漂亮,就是梳了个巨无霸的发型,我很好奇,便一直研究她的头发是真发还是接了发片,结果杯具了……
人家把手里的蜜瓜串递给我……
12、春萌情动转念间 ...
漫漫长夜,却无心睡眠,脑中不断浮现出水珠在安离雪白肌肤滑落的画面,仿佛魔障似的一遍一遍回放着。
春季的到来,敖空无可避免地进入到发情期,那种躁动就如同喝酒后吃醉情果一般,变得极易触发心底的yù_wàng,今天两次的刺激,几乎崩断了那根压抑的神经。浑身燥热,敖空化形为狰兽,暴躁地在屋内转着圈,敖空觉得自己快压抑不住自己的兽性本能。
“安离本就是自己的孜妻,为什么要忍耐?”一个声音冲破重重围困,杀入他脑中,敖空抛开束缚,决定顺从自己的本能。
安离觉得越睡越热,胸口麻麻酥酥又痒痒的,仿佛被什么温热粗糙的东西不断地舔舐,好想挠挠,可是双手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怎么也抬出起来。
安离颤抖着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只能看见一团黑影压在自己上方,放肆的舔舐自己。安离呜咽着,想要逃开,却被一声压低的吼叫给制止。敖空抬起毛绒绒的大头,紧盯着安离,眼中闪着不明的光芒。
“敖空?……”
“转过身,趴到床上!”敖空哑着声音命令,他对这种事还不大开窍,就跟野兽一样,只会凭借本能去做,一点手法都不讲。
“…………”
看见安离楞楞的望着自己,没有反应,便用宽厚的爪子翻转过他的身体,提起他的腰,就着趴着的姿势,将他白皙的臀瓣撅了出来。
安离隐约知道下面会遇到怎样的对待,虽然已与敖空成婚,但两个人平时的相处,让安离几乎没有考虑过会面对这种事情,不由地想起那一次,那种灭顶的疼痛与无助,何况现在敖空还是兽形。安离不禁害怕,就着这个姿势手脚并用向前爬行,想要逃离。
还没爬出几步,就被敖空用爪子粗暴地拉了回来,锋利的爪子一下子划破了他的衣服,露出的雪白肌肤上也留下了几道红痕。敖空懊恼的把爪尖缩回肉垫里,并用大爪子打了几下安离的屁股,让他老实点。
安离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打屁股,又羞又恼。看着雪白的肉团上浮现出拍打过的红晕,敖空不由又揉了几下,结实而又弹性,爪感还真是不错。
把爪子按在安离的臀瓣上,使力将其向两边缓缓扒开来,露出里面深藏的密洞,因突然暴露在空气之下而惊恐地收缩了起来,如同一张一闭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