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点意思。
摸了摸下巴,严庸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不介意,在这漫长的暑假时光,陪这装清高的新室友玩玩。
智障——
在心里默默吐槽了这个严庸一句,楚珩收拾清爽后,背上自己的小包,骑上新买的自行车,去向自己未来七年的导师,于理心报道。
这个新室友,还真有意思。
拉开窗帘,往楼下瞅了一眼,严庸站在窗户边,手指轻叩窗沿,想道。
这个人,真是个智障。
对严庸冷眼相待,楚珩对他那些看似追求实则玩闹的举动,连一个表情都欠奉。
“你以为你有多纯洁?不过是个□□的——”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嫌弃地松开严庸的猪蹄,楚珩垂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动作。”
期末奖学金评优差点被卷入虚报成绩的风波,被班上的人刻意疏远,参加各种竞赛大事小事不断……
如果要肯定严庸这些单方面的报复对楚珩的学业没有影响,那是不可能的。影响是有,但还不足以让楚珩放在心上。
什么都不在乎,活着不过是行尸走肉。楚珩比之要好一点,也只是好那么一点点罢了。
从超市买了一打啤酒,楚珩为自己庆祝二十一岁的生日。难得大醉一场,楚珩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然而,醉酒睡觉的结果——
“导师?”
“咳咳……我可能……没法陪导师出席会议了。”
“明天我能请个假吗导师?我想我得去一趟医院。”
“谢谢导师,安。”
晃了晃发晕的脑袋,楚珩挂了电话,加了件外套,出门,去医院。
看来以后还是得少喝点酒。
虽然第二天起来自己仍一身清爽,卧室里也没有太多异味,但宿醉未醒又着凉发烧的滋味,并不好受。
乘坐了将近20分钟的地铁,楚珩出了站,站在街边,等待绿灯。
回到这里,已经四年多了啊。
微侧脸,楚珩随人流走过人行道,漫不经心地想。
来到这里,已经三年了。小栩,你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