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正统的没有丝毫花样的做爱方式恐怕连让这个男人勃起都难!
“唔……”凌晔皱起眉,他被狠狠咬了口。
“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子琰面无表情的推开他:“我不认为两个没有关系的人有接吻的必要。”
凌晔眯起眼,再好的修养也濒临崩溃:“冷少爷是想用过就丢?”
也许是察觉到这话害自己降了气势,凌晔又补充了一句:“我可不是你那些没用的旧情人,想甩我没那么容易!”
怎么还是一副被抛弃的怨妇死皮赖脸地不放手的口吻?
凌晔干脆咬住下唇,脸部线条紧紧绷着。
虽然处处都被压制,冷子琰却的确不怎么把凌晔放在眼里,不顾对方冷凝的表情,依然若无其事地起身,在镜子面前优哉游哉地整理衣服:“还有事没,没事我回去了。”
“有事!”
冷子琰头都没回,只淡淡问:“什么事?”
“操你!”伴随着宣言的是急扑而来的身体,冷子琰一个踉跄,扑在洗手台上,“凌晔,放开!”
双手被牢牢扭在身后,冷子琰只有用脚去踹,凌晔熟知他反抗方式,下身狠狠抵着他,令他动弹不得,“我记得你每天晚上都要被人操一顿才舒坦,昨天君痕没动你,你没有欲求不满?”
“放开!”
曲起肘往后重重撞去,凌晔硬生生受了下来,只是禁锢着他的手更加用力,扳过他的身子,优美漂亮的唇凶狠的啃了下去,脖子、胸膛无一幸免。
“啊……凌晔……你……滚你妈的……”
“我妈在家里。”
“那滚你爸。”
凌晔轻轻挑起唇笑,从胸膛反吻回下巴,一路留下暧昧的红痕:“就一次,很快的,嗯?”
“不,不行……”冷子琰撇过脸躲开对方的亲吻。
“为什么不行?”凌晔的眼睛一点点眯起。
冷子琰红着脸一个劲喘气,这两天他在挑逗君痕的同时身体也发疯的渴望着男人,偏偏君痕坐怀不乱,一直没动他,天知道yù_wàng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有多难受。
凌晔这样紧紧的不留丝毫缝隙的贴着他,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精悍的肌肉以及肌肉下密集跳动的血脉。
剧烈翻滚的岩浆几乎将他灼伤。
为什么是个男人都能让自己有感觉?
——若非被凌晔压制着,冷子琰绝对会甩自己两巴掌。
“我答应了君痕,只和他一个人做爱。”压制他的手忽然放松了些,冷子琰猛然使力将凌晔撞开,回身照镜子郁闷的发现脖子上全是吻痕。
凌晔向后退了一步:“你真答应了他?”他很疑惑怎么自己能问得那么冷静。
“嗯,我不能和除他外的任何男人有牵扯,他也不能再让秦轩上他的床……”
“可能吗?”凌晔冷笑,“君家家主不需要逢场作戏,不需要虚与委蛇?你在这为他守身如玉,明天他就为了君氏和哪个大家族联姻,到时候你去哪哭?”
冷子琰打开水龙头,捧起水泼在脸上:“不需要你操心。”他也不会哭。
“冷子琰——”
他喊他的口气要么冷嘲要么热讽,很难得,这次他的声音极轻,华丽而低沉,仿佛酝酿了很多年,尾音拖得极长,微微有些沙哑,像从胸腔里哽咽而出。
凌晔低下头,上前抱住冷子琰,对方因为他的动作僵直了身体,他没有再勒紧他,只是很宽松的拥抱,如果他想反抗,很轻易就能挣脱。
“我二十岁了……”
“我知道……”
凌晔咬了咬牙:“我那根东西……只有你用过……我从来不允许其他任何男人或女人爬上我的床。”
冷子琰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咳咳……”
凌晔知道,冷子琰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对他的心意,他只会当笑话般不屑一顾。
所以他一直没说,他也有身份有地位,他的骄傲容不得任何人侮辱,即便……即便……是这个yín_dàng得不行……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
可是,再不说,这个男人就会被阴险的君痕彻底抢走!
他十四岁兽性初步觉醒,随着兽性觉醒的是不容人控制的旺盛性欲。
小时候他一直被冷子琰欺负,对方欺负他时那得意洋洋的欠扁模样该死的吸引人,导致他觉醒时脑子里全是冷子琰的身体。
他想用自己狰狞的性器捅穿他,让他在他的兽身下尖叫着高潮。
父亲命人从族里给他带回了十几头雌兽。
那漂亮的毛发,那矫健的四肢,那优美的身形……
该死的,不是那个家伙!
不是他要的!
他疯了一样把那些雌兽撕成碎片,奢华的厅堂血肉横飞,有如人间地狱。
最后还是父亲制住了狂躁的他,父亲用爪子抚摸他的脑袋:‘凌晔,你想要谁,父亲帮你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