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自己不是雄兽对手,凰影还是撞开了紧闭的房门。
那个男人很冷静,比他想象中冷静数倍。
他没有尖叫,没有呼救,楼道里橙黄的光亮洒进来,冷峻的侧脸犹如雕塑。
“凰影……走……啊……”
舌尖滑到喉咙,狠狠地卷着滚动的喉结,冷子琰呼吸困难,半眯着眼,狭长的眸光中全是冰冷的杀气。
“走!”
87.
碍事的凰影终于走了。
它凑上去,舔他的唇。
它不过是要享用他而已,为什么他那么害怕?
唔,全身都在抖。
真可怜。
它想让他别怕,发出的却是兽音,反倒把他吓得更厉害,额上布满冷汗,嘴唇也哆嗦起来。
冷老头说过,它的基因比凌晔还要优秀,兽化后的它果然不负众望,轻而易举便把冷老头处心积虑准备的玻璃震了个粉碎,冷老头应该急死了吧……
它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宝贝……宝贝……我肖想你好久了……
以后,你就是我的宝贝,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你。
“野鸡……”
耶?这个yín_dàng的男人知道是他?
它眨眨眼,心里很高兴,它以为它变成这样,他会认不出。
不对!
他怕它,他怕野鸡。
如果它没记错,上次他遇到狼人,凌晔把他叼回来,他一点也没怕。
为什么变成它,他就怕了?
“嗷……!”
它没见过雄兽和雌shòu_jiāo配的场景,不过……潜意识还是知道,当雄兽来临幸雌兽,雌兽应该张开腿,温顺地臣服。
要他温顺恐怕有点难。
不过……当它亲他的时候,他不该躲开吧。
“野鸡……别闹……”硕大的舌头死命地想挤进口腔,冷子琰如何让它得逞,别开脸,皱起眉,“我带你出去……嗯?”
去哪?
他好像听懂了,试探着道:“我们去找凌晔,让他给你找个族人……啊……”
它的瞳孔瞬间变红。
狗屁族人,这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和它在黑街野合得多么高兴,到了屋里就装贞洁……妈的……他以为它好欺负?
一口咬在rǔ_jiān上。
这身情趣衣服……穿给谁看的啊?
凌晔?
不……自己那个亲哥可没这种待遇。
呵呵,是君痕吧。
凌晔也就罢了……君痕……那个弱小的人类,有什么资格跟它争?
用牙齿把套在外面的那层黑布撕掉,藏在里面的rǔ_jiān颤巍巍露了出来,唔……都被勒平了……又干又涩……
还是它来滋润滋润他。
这个家伙的rǔ_tóu真大,一定被很多人咬过。它吧唧吧唧地品尝,不一会就把干涩的rǔ_tóu舔得“容光焕发“,身下的男人一边捧着它的头,想把它推开,一边无力地喘息着,用火热的呼吸勾引它。
它想,他其实很舒服。
它越发卖力,时而噬咬时而卷弄,右边的rǔ_tóu也不许寂寞,爪子勾上去,细细的爪尖又戳又拉,他一挣扎,它就向上扯,刺激得他除了呻吟什么音也发不出。
“野鸡……你放开我!”
妈的,又不乖了。
它哼哼两声,粗重的鼻息吐在他颈上,一把扯掉那套情趣玩意。男根突突跳着,也许是一直想解放而又被套着,整个呈现出不健康状态,它心疼了半秒,吸干淌在外面的汁液,而后退开两步,欣赏被他剥干净了的男人。
不愧是它看上的,高大,健壮,经操。
它还没把他怎的,可他这副抿着唇,死死盯着它的表情——活像就要被强暴一样。
它和他,算不得强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