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是刘尹说的,我都信。只不过,心中总是有个小疙瘩。
心情不好,就容易懒,脑袋也不清醒,于是,每天除了上课吃饭,就是窝在床上不知道干什么。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这是事实,我卡文了。
卡文是每个作者不可避免的痛,更痛苦的是,你不知道要卡多久,看着读者的催更评,心里着急。着急也没有用,反正无论怎么想,脑袋里就是浆糊一团。
明明原来就是有大纲的啊,明明先前有头绪的啊,面对空白的word文档,一个字也码不出来,比便秘还要命。所以说,卡文的时候,大纲就是个摆设。
而且,最近越写,越有偏离大纲的迹象。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大纲,就是用来推倒的。
卡文的孩纸你伤不起,卡文的孩纸上辈子是折翼的天使。
我卡在了江晨裕和江幕言他老爹吵架之后,这两个人要如何和好的问题上,并且,江幕言还要对儿子表达心意。
苦逼啊苦逼,卡文的孩纸无比苦逼。吃不好睡不好,可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写。
最先发现我不寻常的,不是在我身边的刘尹,却是远在千里的流氓兔。
不码字,每天依旧和他在网上聊天,大概是我最近的消极言论太多,最终被他发觉。
他问:“你怎么了,好像心情不好的样子?”
“那有,我很好啊。”我还妄图掩饰。
“在我面前你还装。”
“好吧,我承认,我卡文了。”迫于他的淫威,我不得不坦白,有的时候,他比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还厉害。
“不过是卡文而已,没什么,很快就过去了,反正对于你的更新速度,我们从来没有报过太大的期望。”
好吧,他说的是事实,我还是被打击到了,原来,我的龟速是被公认了的,亏我还自我感觉很勤劳。
我接着说:“这回已经卡了很久了,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貌似,你的确有几天没有更新了。这样,你说说你卡在什么地方,我们一起想后面的剧情。”
“就是他们吵架之后,我不知道要怎么和好。”
“这还不简单,但凡这个时候,都要洒点狗血,出意外,得绝症什么的。”流氓兔笑得很得意。
“额,出意外,得绝症,要不要这么悲情,不要。”我断然否决,这又不是琼瑶剧。
“不然,出现情敌?”
“情敌已经出现过了,问题是人家江小裕无动于衷。”我无奈,不过,上回那个情敌,有点非主流就是了。
“你不知道给他老爹安排一个情敌,比如指腹为婚什么的。“
“欸,”我双眼发亮,好主意。“你等着,我马上就去码字。”
“你等一下。”流氓兔叫住我,“现在可以说说你真正烦心的事情了吧?”
“我哪有什么真正烦心的事情,不就是卡文吗?”
“黄粱,你不要骗我,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不久,可是,我很了解你,你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卡文心情低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跟我那个傻表弟吵架了?”我一直都说,流氓兔是一直聪明的兔子,他什么都知道。
可我还是要假装,“你在说什么,我跟刘尹怎么会吵架,我们感情这么好。”
“感情好,他真正懂你吗?黄粱,无论你是否承认,你和刘尹的距离,越来越远。”
我大笑:“怎么可能,我们上同一所大学,读一个专业,住同一间寝室,怎么可能会越来越远。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码字去了。”
“你去吧,88,。黄粱,我还是那句话,爱情,最重要的是灵魂的契合。”
我当做没有听见他的话,退出企鹅。
我和刘尹,怎么可能会没有灵魂的契合?这不,你看,他知道我懒得下床打饭,已经给我端上来了。刘尹,向来对我都很好。
懒懒的吃完饭,干脆把饭盒丢给刘尹一起洗。
刘尹嘟着嘴,“我说,黄大爷,您老人家不觉得你最近有些过分了吗?饭给你打上来,还要洗碗,迟些时候,要不要内裤都帮你洗了。”
我无害的笑:“如果你要的话,我也不反对。”
“滚。”说完这个单字音节,端着两个饭盒去阳台洗漱台。期间,隐隐约约听他说:“黄良,总有一天,你要还回来。”
我把心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这句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跟流氓兔说要码字,其实下午有课,休息没多久,就被刘尹给拉走了。
整个下午懒洋洋的,刘尹终于关注到我的心情。“你最近怎么一回事?”
“没有啊,我很好。”
“很好个屁,怎么,失恋了?”
“没有恋爱,哪来的失恋。”
“哦,”刘尹寓意不明的笑,“你小子,是思,春了。”
“你才思,春,每天跟徐晓眉来眼去,你当我是瞎子。”
“哦,我知道你,你寂寞了。我说了,我跟徐晓真的没有什么,他们不知道,你作为我的死党,还能不知道?放心,兄弟我一定陪你打光棍。”
我侧过头,“谁说我要打光棍的,只是学校的美女少,没有让我动心的。”
“还不都一样,认真上课。”他回过头,专注的看着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