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叔叔……好香………胭脂香………………竹子香……唔……………”
目光微微深透下去,静斋便在一丛红黄白三色过度交替的毛发中忘到一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对一只公狐狸来说委实壮观的铁杵,冒出了粉红色的尖儿,滑滑的、湿漉漉。
静斋“腾地”面露窘色,本能的拒之千里,用静心咒平复心绪,他一直都认为他是不需要完全没有需求的。
怎知小狐狸突然发了狂,竟突然抬起狐狸脸,“昂哧”一口在他腿下咬上来。
要命的感觉,如遭雷劈,四肢百骸一瞬间都失去了知觉,前所未有、洗涤灵魂,腰软了、手麻了、脸红了,甚至连当时的呼吸都失去了…………
“立…………立曰……休要胡闹……………快快松口唔………………”
“叔叔,叔叔立曰好饿,想吃叔叔的肉…………………………”
小狐狸扑倒了静斋,像一头凶猛的兽,死死叼着他的“猎物”不松口,或轻或重的咬。
裤子湿了…………
…………………………………
俩只蚕宝宝躺在光秃秃的石头上嗷嗷待哺,被惩罚的小狐狸蹲坐在石洞的门口不肯离去。
垂头丧气、哀叹连连,思索着要怎么才能重新讨好静斋叔叔。
咂嘴,唇齿留香,全是叔叔的味道,回味无穷。
就是死也值了!
天空的一角泛起了鱼肚白,倦意满脸的小狐狸枕着自己的前爪趴下来,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来回扫动,带起的尘土呛得蚕宝宝咳咳直咳嗽,抹着眼泪要娘亲。
哭声小小,小狐狸也心烦,亮出锋利的指甲去戳蚕宝宝肥嫩的脸蛋儿,扎了一个小小的眼儿,小家伙嚎啕大哭,嚷嚷着“娘亲救命,有坏蛋戳他的脸!”
干脆把脸埋进身体,俩耳不闻窗外事,就算俩只蚕宝宝哭死,他也不想搭理了。
到底是静斋面慈心软,施了仙法将洞外的俩只小家伙接到了洞中,蚕宝宝闻得了静斋发间的竹香,咕容着一口气藏了进去,这样坏蛋就戳不到他们了嘻嘻。
小狐狸百无聊赖地舔着爪子,决心趴在这里守护到底,眯起了狐狸眼,叔叔的精元………呼呼………好吃!
静斋一连半月在洞中闭关不出,小狐狸也不急,反正都是要去东海给老龙王贺寿的,到时候不怕静斋不现身。
叔叔出关那日走出洞口,被洞门外整整齐齐并排摆放的各种小礼物给惊到了。
琉璃宝珠,山水字画,天蚕心衣,收编的竹蜻蜓,糖人小狐狸还有叔叔,各式各样,琳琅满目。
这一次,令静斋动容的不是琉璃宝珠,也不是天蚕心衣,而是那简简单单的竹蜻蜓与小狐狸跟叔叔的糖人儿,手工粗糙却意义非凡。
静斋撇过脸,刻意无视掉,擦过乖乖蹲坐在洞前的小狐狸走出了山脉。
立曰心下一喜,小心翼翼地跟上,低调得连身后的尾巴都不敢立起来摇摆,一路上都夹着尾巴做狐狸。
翻过高山,穿过丘陵,淌过小溪,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东海。
小狐狸被静斋藏进了肥大的袖笼里带进了龙宫,这么做有些不厚道,静斋当时也是一时脑热,随后就后悔了。
可后悔也没有用,带都带进来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别的仙友看不破静斋的面相,老龙王是谁啊?一眼就瞧出了静斋的本相,赶紧亲自出来迎接,看得也不过是“静斋”背后的势力,这位,真是得罪不起的。
“哎呀哎呀,不知上仙亲自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海涵啊上仙。”
静斋上前扶住老龙王,论阶品,他可是受不起东海龙王这一拜的。
袖笼里的小狐狸没听话,故意钻出来露个头,引得老龙王的注意。
“上仙,这……位……是……?”
静斋窘迫,簌簌嗓子道:“此狐与我颇有一些缘份…………”
“明白……明白…………无妨……无妨,来者都是客。上仙,里面请………………”
老龙王亲自将静斋迎进了紫锦殿,命龟丞相不假他人之手的好生伺候贵客,在这东海龙宫内畅通无阻,想到哪儿就到哪儿。
静斋自然是有分寸的,可耐不住小狐狸狐假虎威,把龟丞相欺负得哭天抢地,拿他这老王八盖子当球儿踢,轱辘来轱辘去,老命逗没了半条。
这泼狐竟然还要进他龙宫禁地,龟丞相自然不肯,他就搬出老龙王的话压他。
“哎呦贵客唉,不行不行您快回来,等等老奴,那里真是去不得,快回来!”
龟丞相一身的绿毛,在水里游起来的时候老飘逸了。
小狐狸才不管他那事儿呢,故意在禁地附近来回跑圈,拿龟丞相当王八耍,咳咳……虽然他本来就是王八。
“哎呦,老奴的腰呦………………”小狐狸四爪生风,竟一跃而起落到了龟丞相的背壳上,顿了一顿再次起跳飞奔。
“老王八,来呀来呀,只要你追得上我就行………………”
龟丞相被他气成了斗鸡眼儿,他一乌龟上哪儿追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狐狸去啊?
老丞相现在真是王八蹲灶坑————憋气又窝火!
小狐狸不听劝,在龙宫禁地跑了数圈,最后见龟丞相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才笑嘻嘻的驻足不跑了,然后甩着大尾巴一步一步,悠闲地散步回到了紫锦殿。
叔叔没在,当是又去拜见东海老龙王去了,小狐狸那日趴了一会儿墙角,听他们说到了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