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晚上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儿饿了吧?这我给你拿的,吃,吃点吧。”虺圆满把自己丢到床上歪着,口齿不清,眼神迷茫地对着托盘指了指,其实都指得偏到不知哪儿去了。
司马佳平日的饭量就小,晚上吃的虽不多,但也没觉着饿,见虺圆满醉成这样了,还记着给他带吃的,从进宅子开始就不舒服的心里顿时软了许多,道:“难得你一片心。”
他这一句真心话,虺圆满却似乎并没听下去,此刻正爬到床边,捂着胸口:“啊,难受!”
司马佳跑到床边给他揉着背:“怎么难受啊?你到底喝了多少啊……不会要吐吧!”
话音刚落,虺圆满壮实的表妹风一般冲进来,在虺圆满嘴里塞了个药丸,再一掌把他打得躺倒在床,然后又风一般地消失在新房门外;表妹刚走,虺圆满细条条的堂弟又闪了进来,手里端着两碗茶,一碗递给司马佳,司马佳接了,另一碗给虺圆满灌下。
“这都是什么啊你们这么摆布我!”表妹给的那个药丸有醒酒奇效,虺圆满喝了一半茶,已经清醒了点,撑起身子问道。
“这是花茶啊,”堂弟道,“喝完酒喝这个,第二天头不疼。”
虺圆满往碗里看了看,自己接过茶碗喝了,再把茶碗塞回去。堂弟拿着茶碗,却不走,站在床前看司马佳:“嫂子也要喝。”
司马佳觉得那茶闻起来香味太重,不像自己平日喝的,不太想喝,便道:“我现在不渴,等下再喝吧。”
堂弟笑道:“那可不行,这两只茶碗得同进同出,便如同新人,这是规矩,嫂子不喝,我只好站这儿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