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符。”巫华天回答,“你明日见那卢夜笙,须当谨慎,若有不妥,速速在心里呼唤我的名字。”
大咧咧的答应着,张槐琢磨那用假名的小子也不知是什么来路,可别是个像先生般的怪物才好,又哧的一笑,怎么可能,先生这样的大怪物绝对是几万年才有的绝品,别人哪里比得上。
转天下午,那卢夜笙并没有依约来到张槐的办公室,甚至连一个解释的电话也没有,张槐倒是沉得住气,他不急。这人演这么一出,估计是要他琢磨不透,进而给他施加些压力。这人一定还有后招,怕是要耍什么花样的,他便也在暗地里多加了些小心。
到了下班时间,张槐离开大厦,正要向自己的司机和宾利走去,后方就缓缓驶来一辆银灰色的保时捷,贴着他在道边停稳。
车窗滑下,一名戴着银丝眼镜的青年男子,优雅沉静的微微而笑。
“张先生,有时间吗?”
张槐看看他,故作不知,得体有礼的询问,
“不知这位先生是……”
那男子轻柔的点头,声音平缓低沉,带些无感情的凉意,暗暗哑哑的让人直麻到心底,
“初次见面,张先生,我是卢夜笙。”
作者有话要说:这要是电影的话 张槐兄今天就是半裸出镜啦
他是狐精
“哦,卢先生,”张槐做恍然大悟状,旋即又带着些被放鸽子后的刻意冷淡,“卢先生,我可等了您一下午呢,您现在来,是不是记错了预约的时间啊。”
卢夜笙缓慢而到位的低了一下头,语意真挚的道歉,“非常抱歉,张总,这件事是夜笙失礼了。”
张槐有些意外,能把抱歉说得既真诚又尊贵,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那一派雍容的气度,也绝非一名年轻人应该有的。不会是中奖了吧,张槐暗恨自己昨天乌鸦嘴。
卢夜笙打开车门,做了个邀请的动作,“为表歉意,夜笙今晚做东,恳请张总赏脸。“
张槐看看他,转头向自己的司机打了个手势,那司机会意的点头,张槐便坐进了卢夜笙的车里。
“卢先生这车可是不错,”感受着保时捷精灵般轻盈的滑行,张槐开口,“来滨江就几天的功夫,也这么讲究生活品质?”
卢夜笙缓慢的露齿一笑,轻拂香花上的露水般爱抚过座驾,“夜笙爱车如命,不管走到哪里,都一定要开自己的车,倒是让张先生见笑了。”
他的手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令张槐的目光不自觉的集中在那上面。张槐感到有些不妥,好像自从见到这人,便很容易被他的举动吸引,心里那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一直没有消退,不禁更加警觉。
卢夜笙将车开到极乐寺附近的罗汉斋前,引着张槐走入订好的大包厢。他的身材似纤细似圆润,腰身的曲线婉约fēng_liú,长腿走起路来非曲非直,韵律轻灵,行动时肩颈优雅挺秀,似清风吹拂,流水滑落。
张槐说不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身姿,只觉那些历史久远的古老贵族礼仪,都比不上他这通身的气度,如此完美无缺,浑然天成。
“我吃素,张先生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