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回家。我想跃跃,康康,还想睿宝。凭借着不知哪里来勇气,向南硬是爬到窖口,万幸窖门没锁,向南用头抵开,寒冷的风吹的他打了个寒颤,人顿时清醒一些了。地下积了薄薄一层雪,向南艰难用羽绒被包住膝盖跪着向前爬行。转过一个屋角,是食物香味,向南顺着香味来源爬行,期待可以得到一些热气腾腾的食物和温暖的床铺,让他温暖一下,他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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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杀人狂魔
有声音,向南份外欣喜,有人,那就代表有新鲜的食物,有温暖的床,有医生。
向南鼓足了劲向声音方向处爬去,可转过一个屋角,向南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好多血,染红满地白雪,那么红,那么刺眼。一群穿的好像电视上日本鬼子的男人们屠杀着被绑着的无辜村民。孩子的哭泣,女人们惨叫,那些恶毒男人的奸笑,巨大的枪声。
向南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忽然看见一个男人,一个穿黄色军大衣的男人坐在一边椅子,他似乎感觉到什么,转过头,顺着自己视线看过来。冷冽目光,仿若利剑,使向南一下从惊恐中惊醒,忙回身逃走。他现在只想回地窖去,他后悔出来了,就算地窖在如何寒冷,那是现在唯一给自己安全感的地方了。踉踉跄跄的逃走,几次差点摔倒,他必须在对方追上前逃回地窖。
对方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地窖就在眼前了,转过最后一个屋脚,一个摔倒,摔进地窖,打翻一边便桶,沾了一身臭哄哄的。向南完全顾不上恶不恶心,他一下爬起来关上地窖门,蜷缩在地窖最里面的一个角落,盖着脏兮兮臭的让人欲呕的被子发抖。“他没看见我,他没看见我……”不断默默乞求。
可军用皮靴声音靠近,走到地窖口便停下来了。向南只觉裤裆一热,一股液体控制不住流出来了。他知道自己下的shī_jìn了,他顾不上丢脸,他只知道害怕。可许久,没声音,向南放松了,没发现。刚想到这,“嘎吱”地窖门开了!向南双目圆睁,布满血丝,把布填嘴里,不让吓坏的自己出声,可控制不住,嘴里一直发出如小动物哀鸣一样的呜咽声,好不可怜。
“出来!”是一个严厉的声音,很标准的汉语。向南一愣,之后也不管对方看不看的见,死命摇头。“出来!不然我就开枪了。”九条麻夜皱起眉,这个地窖的味道让他恶心,但不知为什么,明明可以让手下杀了他的,自己却想亲自来看看,看他踉踉跄跄逃走却觉得很可爱,有一种逗弄心理,所以放慢脚步跟在他后面看他急急忙忙的逃走,就像只吓坏的小兔子。看到他一头栽进一个大洞里,心里有些担心,他是不是摔伤了,疼不疼啊?看见他后来又把洞门关上,才放心,他应该没事。故意逗弄他,走到大洞前,故意不开门,估计他松口气才打开门。可一打开门,扑面而来臭味令他一下变了脸色,他竟然躲在这种地方,这么肮脏地方,生气中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让他很烦躁。九条麻夜真想把人立刻抓出来,好好欺负一下。
九条麻夜站在洞口喊几次只听见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心一下就说不出的柔软。他估计吓坏了吧。天寒地动,在待在外面会生病的,忙吩咐士兵“去找些铲子、掘头,把这个洞扒开。”士兵听从他命令一部分去找工具。“你们几个给我去吩咐厨房烧些热水来,顺便弄点热粥。”几个士兵也离开了。
☆、第三章被逮住了
九条麻夜带领大部分的士兵守在地窖门口,等待那些士兵带工具回来,不久之后“将军,热水和食物已经准备好了。”去厨房士兵回来了几个复命,还有几个在盯着。“将军,工具找到了。”十来个日本士兵回来了,带很多农民家里的挖掘工具。
“你们过来挖,整个挖开,不许塌了。挖的好,我放了你们,挖不好要你们的狗命”九条麻夜对一边活着的农民们说。“这话可是真的?”一个年纪大中年男人问道,看起来他在村子里还有些权威,其他农民没有阻止和争吵。“自然是真的,但不可以挖塌,里面的人有个意外我就活埋了这些孩子。”一边吩咐士兵将那些嗷嗷大哭的孩子从父母身边拉开,一边逼他们服从。那男人狠狠盯着九条麻夜,答应了。
十多个男人小心翼翼挖掘整个地窖,终于最后一块顶被撬开抬走了,地窖被扒光了。地窖里除了白菜、萝卜、红薯外,就只有一团瑟瑟发抖白色“毛球”了。九条麻夜不顾副官阻拦跳下去,走到发出小动物呜咽声的“毛球”边,看见被子上污物,有的部分已冻成冰了,一阵心疼,刚蹲下想拉开一冻成冰的被子,却看见一双惊恐红色兔子眼,一阵心疼,拍拍他杂乱脏兮兮的头发,拉开被子见一大片白色肌肤,雪白裸肩,好似豆腐想让人咬一口。九条麻夜才发现他除了这一条被子外,竟没穿衣服,不知为何一阵烦躁。
“啊嚏”一个喷嚏一下惊醒九条麻夜,温柔将身上大衣脱下。九条将大衣披在向南身上,拉下里层被子,让他全身缩进大衣里,不顾他身上欲让人做呕的气味,将他揽进怀里,大步向他卧室走去,忽然回头“山本,把他们都放了。”“是,将军”副官服从命令,并为多问,命令士兵放了剩下的平民。
“热水送上来。”一边吩咐士兵,一边看着怀里没那么惊恐了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