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此时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接着又逐渐变成了恐惧,她支支吾吾说了两个字:“丞……丞……丞相!”
“哈哈!汝既然知道是我,那就千万不能声张,否则别说是你,就连吕布,也难逃一死。”
来人正是曹操,他的话虽然声音不大,却让曹氏丝毫不敢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曹操如今在许都,连天子都不敢和他大声说话,何况是吕布这样一个降将。
“丞相,丞相饶命!贱妾不知丞相驾临,还望丞相恕罪。”
曹氏现在总算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在一般的强盗面前,她还能想尽各种手段,或者威胁,或者利诱,可是在曹操面前,她却是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无力反抗。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曹操挖条密道来到自己房间是想和自己玩捉迷藏。
“吾原本看上陈氏,故而处心积虑将此宅院赐给奉先,又遣人费了半年时间挖了这条密道通往陈氏房间。这次特意将奉先调离,便是想和陈氏fēng_liú一番,哪想到竟然是在这里。实在气煞我也!”
曹氏此时终于低下了头,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魅力确实比陈圆圆差了很多,连这窃玉偷香的曹操都点名要陈圆圆,自己还能说什么。
“哼!曹氏,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
曹氏十分乖巧地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委屈地看着曹操,曹操面上自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曹氏看了不由得心神一阵激荡。曹操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魅力,让她情不自禁地去想服从曹操的一切指令。
“你也算有几分姿色,今晚便由你来陪本相,记得明日在这个时候将陈氏带到你的房中,我明晚还会再来。若是有丝毫差错,小心你的脑袋。”
曹操的话让曹氏连忙唯唯诺诺应道,曹操此时微微一笑,将烛台放下后,一把将曹氏搂在怀里,语气一下子变得舒缓许多,“夫人是否受到惊吓了?只要夫人好生服侍于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这深闺寂寞,就让操和你一起,切不可虚度这一夜**。”
说完,曹操便将曹氏一下子按到在床上,曹氏尽心尽力服侍着曹操,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异动。
第二天,曹氏甚至不知道曹操何时离开,此时再想着昨夜的事情,仿佛如一场梦一般,可是当她重新来到那个角落,费力地揭开那块木板,她才看到,一条漆黑的密道不知通往何处,她好像见到鬼一般吓得连忙将木板合上,再也不敢去看。
想到昨夜的旖旎,曹氏不由得脸色羞红,然而又想到曹操让自己做的事情,她不禁叹了口气,她不敢有半分违抗,只好挖空心思地去完成。当天晚上,她便借口想找人说说话,将陈圆圆骗到自己的房间中。曹氏本来的身份就比陈圆圆要高一些,陈圆圆也不好拒绝,况且她想曹氏也不可能对自己怎么样。
两人随便说了一会话,陈圆圆起身向曹氏行礼道:“夜已深了,贱妾这就回去就寝了。”
看到陈圆圆欲走,曹氏心急,连忙拉住她,着急说道:“陈姐姐莫要着急,实不相瞒,这偌大的房间,妹妹心里十分害怕,不如今夜姐姐在此,陪妹妹一起安歇可好?”
看到曹氏如此诚恳的眼神,陈圆圆一时之间不知是去还是留,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准备宽衣就寝,只听得房间的那个角落中又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陈圆圆不知其中原委,连忙问道:“妹妹,这是什么声音?”
曹氏连忙敷衍道:“陈姐姐休要理会,一会就没事了。”
过了一会,“当当当”的声音出现了,陈圆圆又问道:“莫不是房中进了贼了?”
这时,曹氏起身,示意陈圆圆安静下来,而她则端起烛台,走向那个角落。
曹操已经从密道里走了出来,曹氏见到,连忙行了一大礼道:“妾身见过丞相!”
而在床上一直好奇的陈圆圆,看到从角落里忽然走出来的一个男人,吓得连忙尖叫起来,接着便想穿上鞋就走。
“陈氏,欲生耶?欲死耶?”
曹操一声低沉地怒吼,让陈圆圆吓得不敢再乱动,他自然也是见过曹操的,当初接受吕布之降的时候,她就看到曹操看自己的眼神有几分不寻常的意味,如今曹操忽然出现在这,让她如何不惊不怕。
“还望丞相饶命,妾身不知丞相尊驾要在此,扰了丞相好事,妾身这就离开,发誓绝对会守口如瓶,不会将此事说与第四人知晓。”
陈圆圆此时还以为自己只是无意中撞到了曹操和曹氏的好事,所以曹操要杀了自己灭口,便急忙哀求道。
“哈哈哈,陈氏休要惊慌,操来此,不为别事,但为夫人一人耳!”
说完,用手轻轻指向了陈圆圆,陈圆圆一惊,花容失色地看向了曹氏,而曹氏却一脸不爽地看着自己。她才明白,原来今天曹氏拉着自己来此,便是要将自己献给曹操,她又怒又羞,一时间,竟说不出任何话来。
“吾肯纳吕布之降,皆为夫人一人耳!否则吕氏灭族矣。”
陈圆圆怎么不明白曹操的意思,如今形势,她不能说半个不字。她犹豫地看了看曹操,曹操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只好金莲轻移,来到曹操面前,向曹操行了一礼,“妾身实感丞相再造之恩。”
“既然如此,今宵能否得夫人相陪,同赴巫山?”
陈圆圆咬了咬唇,又抬头看了看一旁的曹氏,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