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庆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擒,此时更加愤怒,手中那双银锤仿佛要爆炸一般,向着赵云一吼道:“赵云鼠辈,我本以为你是个好汉,没想到你竟然用如此下作手段,真是气煞我也!再吃我一锤!”
裴元庆不知是听了裴仁基的话,不去理会命悬一线的裴仁基,还是此刻被愤怒填胸,忘记了裴仁基的存在,他此时一心只想取赵云的性命。
“滴!检测到裴元庆的技能锤霸触发,赵云武力-6,当前赵云武力降低至101.”
这裴元庆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忽然又加深技能伤害了,吴立仁不由得深吸一口气,他哪里知道,如今樊玉凤抓到了裴仁基,威胁裴元庆。
看到裴元庆忽然暴走,裴仁基哈哈一笑,颇为得意地看了一眼樊玉凤,而樊玉凤长叹一口气,亲手押着裴仁基,大声喊道:“裴元庆,你要是再不住手,休怪我对裴仁基不客气了!”
裴元庆只是瞥了一眼,没有理会,依然和赵云缠斗在一起,赵云此时已经和裴元庆战了五十回合,这忽如其来的凌厉攻击,让他顿感压力倍增。
“裴元庆你个逆子!你为了功名利禄,竟然不顾自己父亲的死活,难道不怕天下英雄耻笑?既然如此,那我便成全你!”
说完只见樊玉凤举起手中长剑,向着裴仁基的头就要斩下,裴元庆见状,怒目圆睁,高声吼道:“不要!”
樊玉凤自然没想砍下,所以听到不要的时候,便抬眼一看。然而这时她竟然看到一支大锤径直飞了过来,樊玉凤心中大骇,她立刻顺势一倒,向着旁边一滚,这才堪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锤。然而这银锤的力道不减,身后的某个不知名的士卒惨遭这飞来横祸,被一锤当场砸死,鲜血飞溅。
赵云看到樊玉凤竟然险些被裴元庆所伤,立刻也愤怒起来,手中亮银枪瞬时将自己的枪法提升到极限,横拍斜刺,凌空一挑,此刻失去了一支锤子的裴元庆,已经无法将自己的武艺发挥出来,愣是被赵云的一顿连击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樊玉凤此刻再次起身,这次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剑便扎在了裴仁基的肩膀之上,痛的裴仁基啊啊怪叫,“裴元庆!再不停手,我就斩了他一条胳膊!”
此时裴元庆再也坚持不下去,他就是再鲁莽,也不会忍心看到自己的父亲惨遭如此不幸。他无力地将自己手上的另一支银锤扔到了地上,翻身下马,双手一摊。樊玉凤连忙让人将他五花大绑绑了起来,继而将他们二人送往下邳,等候吴立仁的发落。
生擒了裴仁基父子后,赵云显得十分激动,同时他也知道曹仁此刻也不会跑太远,于是一边令人将消息传给陈庆之,一边继续向着曹仁追了过去。
当曹仁听说裴元庆两人被生擒,立刻面如死灰,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裴元庆如此勇猛,还会被生擒。曹操对裴元庆的喜欢,他自然是知道的,如今不但丢了荆州,又折损了裴元庆父子,曹仁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某再无颜去见丞相!”
只见他抽出佩剑,向着脖子就抹去,身旁的张辽连忙将他手中的剑打落,连声劝道:“将军不可如此轻生啊!丞相若是知道子孝将军自绝于此,岂不会心痛万分?还望将军以丞相大业为重,莫要存此轻生之念!何况现在将军麾下还有一万多将士,将军若是就此自绝,岂不是置他们于不顾吗?”
曹仁长叹一声,“也罢,我自会向丞相请罪,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赶回襄阳。”
正在这时,有探子匆忙来报:“将军,敌人就要追上来了,目前离我军后军只有不到十里。”
曹仁一听,脸色一变,立刻下令道:“全军出发!”
曹军一路疾行,赵云和陈庆之大军都开始追击起来,张辽眼看就快追上来,连忙向曹仁请命道:“末将愿意领一支兵马殿后!”
曹仁立刻摇了摇头,“不可!我已经折损了裴仁基父子,若是再折了文远,我曹仁万死也难辞其咎。”
“将军勿虑!此地地形适合伏击,我只要埋伏于这条路两侧,只要赵云陈煦小儿赶追过来,定然不会让他们好过。若是没人殿后,等到敌人大军追上,我等皆无路可逃矣!请将军速下决断!”
张辽据理力争,曹仁最终同意了,让他领三千兵马找好位置埋伏起来,同时叮嘱张辽一定要小心。
张辽挑选好将士之后,立刻吩咐下去,在这一处较为狭窄的路两旁埋伏起来,个人手持弩箭,专等赵云大军经过。
没多久,赵云率领麾下铁血将士果然经过了这里,樊玉凤这时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地势有些险峻,于是便提醒赵云道:“赵将军,此处行军需要小心,万一敌人有埋伏,必然会打我军一个措手不及。”
赵云也是谨慎之人,听到樊玉凤这样一说,也点了点头,吩咐了下去,让大军都要留心。
刚没走多远,只见从道路两侧忽然传出了喊杀之声,无数只箭矢忽然发出,射向了赵云大军。虽然赵云事前已经有所吩咐,可是骤然之下,大军还是陷入了混乱之中。
“滴!检测到张辽技能审计触发,武力+3,统率+3,当前张辽武力提升至96,统率提升至97.”
张辽看到了赵云,连忙指挥将士喊道:“那个银枪白马的正是赵云,射死赵云,赏千金,连升sān_jí!”
几轮乱箭下来,赵云大军死伤惨重,而赵云更是被张辽指挥的将士锁定,他手中长枪舞得密不透风,不停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