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机会?】
还不如跳下去摔死在兰斯洛特面前算了,至少能在他心中留下永恒不可磨灭的印象——美人从塔顶坠落,风鼓起他的衣衫,似若展翅的蝴蝶,最终跌入绿草织成的无边地毯,血迹将太子光洁无尘的鞋面斑驳——多美。
【耐心。】
奥塞斯送给夏时清两个字。
夏时清耐心地等到最后一缕天光散尽,白塔外都无兰斯洛特的踪迹,他开始搬动窗台上剩下的折鹤兰花盆,当还剩下最后一盆时,阁楼的门由外向内打开。
“你在干什么?”兰斯洛特手上提着一个纸盒,看见夏时清正在干的事情后不由皱眉。
“我准备给它们修剪一下枝叶。”夏时清面不改色地说谎。
“这些事让花匠来做。”兰斯洛特拉起夏时清的手走到床边,按着他坐下,然后从纸盒中取出一套礼服。
“这是?”夏时清冲兰斯洛特眨眼。
“待会儿有个晚宴,你和我一起出席。”说着兰斯洛特解开夏时清的衣扣,将少年身上的居家服脱下,却没有立马让他换上带来的礼服。
“晚宴多久开始?”夏时清问。
“九点。”兰斯洛特低头含住夏时清的嘴唇。
夏时清就知道不会只让他参加晚宴。
现在的时间大概才七点,还有两个小时供兰斯洛特解决他连续几天都没处发泄的情绪。
夏时清的手勾上兰斯洛特脖子,他身上带着淡淡的兰香,随着动作渗入兰斯洛特鼻间,让兰斯洛特的眼神更加暗了几分。他们都很熟悉彼此的身体,用不了信息素的可以挑逗,夏时清已软在兰斯洛特怀中,然后被后者按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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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没有设在红堡,而是在奥威瓦第一军事学院,直到下飞行器前一刻钟,兰斯洛特才舍得将人抱进浴室中冲洗。少年的皮肤原本白皙得宛若上好瓷器,可镜子里的他没一处是完好的,除了脸。紫红的痕迹交错重叠,而兰斯洛特还不嫌够,花洒下的他依旧在往少年身上增添新的痕迹,这次是手腕。
兰斯洛特带来的礼服是轮状褶领,不用露出脖子,真是十分有先见之明。最后,他还从纸盒底部拿出一双白色手套为夏时清带上。
夏时清看着穿衣镜前的自己,真是除了脸,其余一丝皮肤都没有露在外面,仿若中世纪古板守旧的绅士,不过还好兰斯洛特没有让他戴上帽子、手持文明棍。
今夜的宴会是军士们的践行宴,当然,只有军衔在校级以上和拥有伯爵以上爵位之人有资格进入大厅。莫芝·奥尔良公爵是晚宴上最大的主角,因为他被任命为元帅,在场的人无不想去和他攀谈。
皇太子携着太子妃入场,记者们这才将镜头转换。
早就听闻太子妃是位美人,和冷俊的皇太子站在一起宛若壁画,而太子妃唇边的浅笑更是让所有人都看痴。
兰斯洛特略有不满,他揽在夏时清腰际的手收紧了一下,夏时清偏头冲他一笑,踮起脚将吻印在兰斯洛特唇上。
镁光灯不断闪烁,这幅画面成功在社交网络上成为热搜,而“奥尔良公爵受封元帅”这个话题被挤到第二。
“亲爱的,夺回权力的第一步我们可以从舆论做起。”夏时清在兰斯洛特耳边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