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果然还是会很好奇啊,到底是谁一直在捶打着窗户,是谁一直在叫着“唐易”这个名字,是那个见过两次面的疯子吗?
他是离开了,还是仍旧留在这里呢呢呢?
因为主人松开了对我脑袋的钳制,以至于现在是我一抬眼就能望见对面落地窗的程度,好想看好想看……就像被猫爪子挠过一样,抓心挠肝的想。
就看一眼!
余光瞥一下!
很快的!光速!
我为自己做好了心理铺垫,就小心的用余光瞅了一眼落地窗外,本想像计划的那样再缩回头去,可却发现……
完全做不到啊。
跪在那扇玻璃窗外面的人握紧的拳头垂在两侧,我正和他一瞬不瞬的目光看个正着,他的眼里蔓延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猩红的眼眶明明看起来应该是恶狠狠的,可在我看起来更多的感觉却是用伪装掩盖的无助。
他犹如一头在被凌迟的野兽,被痛意压抑的全身抽搐,却不肯再向刽子手发出懦弱的求饶。
那个叫沈城的男人在接触到我的视线后蓦地站了起来,滔天的恨意转瞬间就转化为无尽的心疼,他跌撞着扶住落地窗,玻璃上的冰花被他手掌的温度融化,滴滴答答的向下流。
那个热切的、几乎要把我的融化的眼神,熟悉到让我呼吸都在窒息。
我很想就这样别开眼睛,不去看他。
可是我做不到啊。
为什么转不开视线,为什么要盯着他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竟然控制不了我自己的身体。
深入体.内的硬物狠狠的抽出,又重重的顶入,我被刺激的一个哆嗦,眼角渗出了泪花,呜咽着重新靠到主人的颈窝处。
眼泪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我在主人面前一向不会轻易的掩饰情绪,这次也同样,就在我想哭的一刹那就打好了主意,要哭索性就哭个痛快。
可是太奇怪了……根本不知道为什么要哭。这种感觉真是很糟糕。
主人放柔了力道,他伸手擦去我眼角的泪水,嗓音低哑又沉闷:“别哭,一一乖。”
要我别哭,可是你一直在欺负我啊,我能怎么别哭。越想越委屈,我把一切错误归根究底都放到主人身上,顺理成章的接着哭。
我边哭还边提醒他:“外面有人……呜呜……”
主人凝视了我片刻,他垂下了眼,妥协似的道:“嗯,马上把他弄走。”他说的轻巧巧的,又抬掌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在此之前奖励一下我吧?自己动,能不能做到?”
我抽泣着点了点头,这次是真的在哭,没有像刚才那样假装。
他把明显是早就准备好的手机拿了出来,拨通了一个号码,片刻后就听他说:“把闯进来的人赶出去…对,现在。”
那边传来的是一个恭敬的男音:“好的,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