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轻舟扶着小轻舟要拜访“圣地”,却又听书砚折回来,这次的声音没有多少愤怒,却很轻很轻,若不是贺轻舟有功夫底子,根本听不清书砚在说什么。
“公、公子,我脱完衣服,之,之后该做什么?”
“……”
莫沾衣不耐的扭扭身子,贺轻舟居然敢停。
贺轻舟叹口气,从床上下来,抽出一本他秘密观赏的龙阳九九八十一式丢给书砚:“早叫你跟我去青楼学学本事,你还装清高,如今知道没有一技之长的痛苦了吧。”
“公子,您真的给……”
“真的下药了,下的还是不解便会死的药。”贺轻舟板着脸:“欲/火焚身得不到纾解,即便不死,以后书墨在床上可一定不能享受到美妙滋味。”
“小的告退。”书砚一直不敢置信公子他会对书墨下药,但是公子一口承认,再加上书墨的表现,书砚不敢不信。
回到屋里,书墨倚着床栏,微微起了鼾声。
既然睡了,那,便睡吧。书砚将书放好,走过去想轻轻抱起书墨,让他平躺着睡。不料,刚一动,书墨便醒了,揉揉眼睛坐好:“砚哥,你去哪儿了?”
“屋里热,我出去走走。”
书墨点点头,不多追究,他头晕的厉害,看书砚总变成两个。但是他牢记莫沾衣的话,要哄好书砚,就要让书砚尝尝舒服的滋味。
他按着莫沾衣教他的法子,抱住书砚的腰。书砚吓得不轻,忙护着小书砚。书墨吃了春/药,一晚上都在抓小书砚,被书墨抓一下,疼些没关系,可就怕小书砚太争气,立起来不肯倒下。对于书砚来说,书墨就是他最管用的春/药。
“别,别……”书砚呼吸粗重起来。
“砚哥,不要憋着,我不想你不开心。”书墨嘴拙,翻来覆去就这两句。但就这两句,正中书砚不可抗拒的中心。
“你会不舒服的。”书砚垂下头。他要救书墨,可是会弄疼书墨。“我不会让你疼的,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乖,你先躺下。”
书墨的头早就没法思考了。闻言,他便乖乖躺下。只要书砚不叫自己远离他,叫自己做什么他都会听。
晚上刚回屋后,他就开始哄书砚,可是越哄书砚就对他越冷淡,还不肯靠近床。他把衣服全tuō_guāng,试图装睡觉引书砚过来,然后再揪住莫沾衣说的能够使书砚很舒服的前面的那个地方。却不想,书砚慌得很,连鞋子都顾不得穿,跑出门外去了。
书砚等书墨躺好,慌慌张张拿过桌上的书,就着烛光翻开。第一页赫然就是两个男人的恩爱图,居然是跪着的,太不可思议了,第二页是坐着的,第三页是半吊着的……
心烦气躁的往后翻,在书砚的认识里,只有躺着才能做。终于让他翻到个躺着的姿势,他捧着书坐到床边,对上书墨笑弯了的眉眼,愧疚的商量:“你翻过身去。”
“好。”书墨乖乖趴好。
书砚低头看书,他要趴到书墨的身上去。等趴好了,再对着书仔细瞧,书才巴掌大,压根看不清细节。书砚扶着亟不可待的小书砚,不得要领。
半响,书砚急出一身汗来,匆匆下床,跑到贺轻舟窗外,结巴道:“公、公子,太、太小了。”
屋里,贺轻舟突然听到书砚的话,小轻舟也小了一圈,莫沾衣急的捶床,又捣乱,又捣乱,还有完没完。
“是,你的那个小?”不会吧,好可怜。
书砚低声道:“不是,是太大,书墨的那里好小,我进不去。”
贺轻舟大怒,骂道:“你长的是莫沾衣的脑子啊,你傻啊,给你的药膏不会往里塞啊,不会先用手指弄开点。滚回去,真没出息。”
“小的告退,您继续。”书砚迅速逃回去,见书墨仍是趴在床上,睁着大眼睛迷茫的望着他。“别怕,我回来救你了。”
他拿出药膏,对着书墨白皙软滑的臀部咽口水,颤颤巍巍的挖了药膏送到洞口。他不敢把手指弄进去,就将药膏糊在洞口,然后一点一点往里挤。
“凉。”
书砚手一颤,故作镇定的安慰道:“不要紧的,别怕。”他使劲摇头,试图摇走惧怕。关于这方面的事,他多多少少知道些,但是真正碰到书墨那一刻,脑子里只剩空白。
由于书砚的动作轻缓,书墨基本没什么感觉,他喝醉酒,头晕乎乎的很想睡觉。他怕自己坚持不住睡着,晚上哄不好书砚。到了白天,又不好做羞羞的事。于是,他突然间爬起来,转个身,跪倒书砚面前,抓住似乎大了许多的小书砚,塞到了嘴里。
在书墨起身的时候,书砚是有些怕的。他害怕面对书墨,这个自己从小养大教导的心上人,他竟要在书墨还年幼的时候对书墨做这种事。他浑身僵硬,不知该怎么办。
哪想书墨下一个举动,将他全身给完全定住了。
“脏,别。”书砚想要推开书墨,但是手却变得没有力气。
书墨呆呆地含了一会,觉得撑得难受,吐出来,低头道:“还,还好。”莫沾衣跟他说要这么做的时候,他也觉得好脏。但是为了让书砚开心,他可以做一切事。真正将小书砚含在嘴里,倒没有恶心的感觉。
之前,他光听莫沾衣说,公子用那里进到莫沾衣那个地方,觉得公子很奇怪,很是不该。但是和书砚这么做,半点不舒服的感觉都没有。
而且莫沾衣很是肯定的说道,这个法子定然能让书砚舒服开心。
书墨爬到依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