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湖几乎是狼狈而逃,他觉得自己的内心正在被难以言喻的阴气所侵蚀,他甚至不敢再看一眼洛云的脸便慌乱的告辞离去。他自然也不知,洛云此刻有多么震惊。
洛云的功力全失,耳目失灵,并不代表他聋了或者瞎了。秦湖与白庄在马车外离得并不远,说话的声音虽然并不高,但也字字入耳。
白庄对他!?
不,不可能!
洛云第一时候便否决了这个念头,他不相信白庄的情意,因为此时他怀有白庄的骨肉,怎么看也是因为这骨肉的原因多些。
当白庄上车后,便看见了洛云一脸戒备:“为何要支走秦、秦湖?”
白庄眨了眨眼睛:“没有。”
洛云眯起了眼睛,突然道:“你刚才说的,如若我要、要你自尽呢?”
白庄一怔,随即道:“生完孩子。”
面色如常,语气不变。
果然是假的!这种随便的口气,明显是敷衍!
洛云心道,冷哼一声:“你前面不是威胁、胁我?”
“自尽之说,只是在于事情暴露时。”白庄坐下,把长腿搁到洛云身边的位置上,“这是最差的情况。如若事情顺利,你走阳关道、我走独木桥,如何?”
“我的好处难道还是你为我保、保守秘密?”
白庄嘴角一扬:“结巴吗?”
洛云心头恼火,点了点头。
“自然。”
“那这么说来,把事情闹大对我反而是有好、好处的?”洛云气极反笑,“你在我朋友面前说得还、还真是仗义!”
白庄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洛云,他也是自不相让,俩人便像两头倔牛般互相瞪着,直到眼酸流泪。
“我若说我对你有情,你也不信。”
“自然不信!”洛云一边揉眼睛一边道,“哪有那么容易来、来的情!”
“吃来的。”
洛云揉眼的动作停顿了下,以凶猛的眼神瞪过来:“你除了吃还有、有什么?”
“你会做饭,情事也契合,长得不错,武功也好。”白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脸色严肃正经,“我觉得很好。”
“你、你……”洛云指着白庄,身体颤抖,“只为这些身外之、之物就谈什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