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温士郁这时方过来,拿过礼单一瞧,顿时无名火起面沉如水,只碍于人多眼杂不能发作。只让人先收拾了礼物下去届时再议。
上官九沉默半晌,冷眼将这些看在眼里。
他心中一时转过诸多念头,仍是难以置信,忍不住问温酌道:“酌哥儿,你同洛王是……”
温酌这才回过神,对上官九道:“上官兄,多有怠慢,实在对不住。这里头约莫是开席了,咱们还是先进去吃酒罢。”
他这瞎糊弄的话,便是常人也听出来了,何况上官九。
他未免心中失望,这时才觉出温酌与他到底隔了一层,以往还是自己自视过高了。
温酌却不知他如何想,他自己的心思如今早被那盒子里的东西摄去了。
他心里既埋怨殷鹤晟,又生出了一种奇异的幸福感,原本那些因为殷鹤晟不在京城远在异乡的猜忌疑虑忽然就被抹了个干净。
然而温酌又不确定,毕竟来的那个人不是殷鹤晟,他又知道些什么呢?殷鹤晟又是个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