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夫人呢?”
“确实不知啊。”
“好贼!”徐宁猛地一戳,当下结果了陆谦的性命,他环顾四周,看着一地尸体,突然有一种不在人间的错觉。
好一会儿,徐宁才看向那六个黑衣人,拱手说道“徐宁见过诸位恩公,还请受在下一拜!”
一个拿弩的黑衣人连忙上前扶起徐宁说道“教头莫要如此,你先看这是谁?”
徐宁快步走进姜德的办公室,办公室,这也是工业区特有的叫法。
徐宁看着里面坐着的姜德和站着的许贯忠,拱手说道“末将见过指挥使大人,许先生,不知道指挥使大人唤末将有何事?”
姜德挥挥手说道“说了,没人的时候,不许如此,徐教头,这里有几个消息,希望你能冷静的听完。”
许先生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徐教头先坐下吧。”
徐宁感觉有些不对劲,慢慢的坐了下来,姜德面色严峻的看着徐宁说道“徐教头,我收到飞鸽传书,大概在半月多前,贵府失窃,府中其他东西都没有损失,唯独丢了你那宝甲。”
“什么?可是我那雁翎圈金甲?”徐宁不敢相信的说道“何处来的小贼...我那内人也是的,为何如此不小心...这,这可如此是好啊!”
姜德挥手拦住还想说的徐宁,继续说道“贵府夫人第一时间去开封府报了案,开封府查了数日也没有消息,大约十天前,又传出来消息,贵府夫人不见了。”
“什么?”徐宁瞬间有些感到天昏地暗,刚刚宝甲丢失他还在心中安慰自己,好歹那贼人没有害了自己的夫人,却没想到接着就是这个消息。
姜德点点头,肯定了自己的消息可靠,说出了最后一个消息“另外,根据东京传来的消息,和贵府夫人一起不见的,还有那高殿帅的独子高槛,现在东京城中的衙役兵卒都在寻找这二人。”
“为何有那高衙内在其中?”徐宁想到了无数可能,无论哪一种,都让自己无比后怕。
姜德摇摇头说道“却是不清楚了,飞鸽传书带来的信息有限,不过还好我们此处和开封府并不远,这样,我给你假,你立刻带上快马回家一趟,看看这时期究竟如何了。”
徐宁也没有心思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对姜德拱手谢过后,快步离去准备东西去了。
“教头且慢!”许贯忠叫住徐宁,对姜德说道“主公,此事牵扯到了殿帅府,恐怕不会简单,教头单身前往,恐怕不妥啊。”
姜德拍了拍脑袋,拿出好后交给徐宁说道“教头,此事我猜测恐怕别有内情,你拿着这两封书信,一封送到太师那里,如此事和殿帅府有关,太师看在我的面子上,也许会帮你周旋一二,一封送到我琼楼的师师姑娘处,官家极爱师师姑娘,如她觉得你需要周旋,也会在官家面前帮你美言两句。
另外你再去赵文山出,拿五十两黄金,就说是我说的,如你要花钱,也方便一些。”
徐宁心中感动,说道“多谢小郎君,这书信我就收下了,可这黄金却是万万不能的!”
姜德哎呀一声道“你这痴人,让你拿着就拿着,到时候如不需要用,你就拿回来就是了。”
徐宁这才称谢收下,看徐宁走后,姜德对许贯忠说道“去让谛听营和机密营一起合作把局布好,对了,那高衙内现在如何了?”
许贯忠笑道“按照主公的吩咐,只是喂了点春药,让她和母猪待了一会,又用生锈的断骨刀砍了那厮下体一小节皮,短时间内不会有性命之忧。”
姜德点头笑道“就是如此,直接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他,好了,不过是一个小角色,用不着我们费太大精力,天翔学院才是我们当前的大事。”
不说姜德和许贯忠在这边讨论着天翔学院的事宜,这边的徐宁快马加鞭的往开封府赶去,走到东明境内,突然马失前蹄,把徐宁摔倒在地,徐宁哎呦的爬了起来,连忙借着夕阳看那马,只见那马半天才爬的起来,幸好骨头没有摔断,只是走起路来都有些拐,这样一摔,马匹却是短时间不能跑了,徐宁看了看天,便咬牙牵着马,慢慢的往前走,想寻个地方休息。
过了个林子,徐宁惊喜的看到一个村子,村口有一个酒家,徐宁快步上前,一个小二走了出来,看到风尘仆仆的徐宁,上前说道“这位军爷,可是要住店?”
徐宁从得胜钩上取下镰钩枪,说道“住店,你们这里可有骡马买,我这马拐了腿,跑不了了,想寄放在你们这里一段时间,放心,这银子少不了你的。”
小二一听喜道“这倒是好的,不过军爷,我们这村子里骡子是有,马匹却是没得,不过今日来了一群人,都骑着马,还有的多,不如你问问他们是否愿意卖你一匹,他们在里面吃着饭呢。”说着,小二往马槽一指,果然看到十几匹骏马在安静的吃草。
徐宁摸了摸自己的包袱,想到了姜德给的黄金,心中暗暗感激,走入店中,看到果然有几座人正在吃饭,徐宁走到一桌前抱拳说道“各位兄台,外面的马可是诸位的?”
位置上的四人抬起头,看了看徐宁,一人说道“是又如何?”说着,其余人也都看向了徐宁,徐宁没有注意的是,其中一人看到徐宁时,眼神猛地一缩,然后飞快的低下了头。
徐宁笑着说道“是这样,我的马失了前蹄,不好赶路,我又有要事去京城一趟,听说你们马匹有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