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佑棠硬着头皮解释:“只是挑其中趣闻为九殿下解闷而已。”
“乳臭未干,就敢讲书了!”承天帝佯怒,眼底却有笑意,板着脸训导:“虽是玩伴,但不可整日纵容小九玩耍,当心朕没收弹弓和木雕玩偶!虽你讲的书不甚通,但总比嬉闹度日强,务必引着小九学好!”
容佑棠应诺:“是。”
“另外,”承天帝的疑心打消多半,又吩咐:“回去转告小九,让他听话,好生养伤,别总派人到北营打搅,雍儿有公务在身,岂能撂着不管,让他找瑞王下棋吧。”
容佑棠谨言慎行,垂首应对,半个字不多说。
赵泽宁暗恨!他故意受伤,主要想牵扯韩家,其次毁了卓恺、恶心赵泽武,再次搏得父亲怜悯关注,本还想顺便拉下容佑棠的,可三哥却处处护着——他果然该死,把三哥迷得神魂颠倒!三哥刚才告诫看我,他竟然瞪我!
“不必如此紧张。”承天帝越发放松,敲打容佑棠道:“用心做事,必有封赏,反之则重罚!下去吧。”
“是。”有惊无险,容佑棠全身而退,伴君如伴虎,不敢露出丝毫熟稔随意之色。
屋里只剩父子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