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越笑了一声,慢慢的走过去,军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走到离秦楚半步不到的位置戛然而止,低头凑到秦楚的耳边嗤笑一声说,“呵,你说的这些的确跟我没关系,但是昨天晚上你跟我用了什么姿势,我就很感兴趣了。”
秦楚的一张脸瞬间变了颜色,下意识的退了几步,“我……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他很确定那天晚上杜越的神智是不清醒的,在车厢里发生的一切他就当是场419,压根没指望杜越记得,但是心里毕竟总有疙瘩过不去,所以他旷了一天班,就是为了避免见到杜越会尴尬。
可此时此刻,杜越完全没有顾忌的当面提了出来,这让秦楚再想当鸵鸟都找不到理由。
“就是字面意思。”杜越耸了耸肩膀,带着白手套的手指往上一指,“你家是住这栋楼吧?有什么话上去再说。”
“……”可我一点也不想把你往家里带!
“怎么,不愿意?那好,我们就在这里说,我倒是头一次跟男人做,得向你‘取取经’。”
杜越眯着眼睛,嘴角的笑容分外刺眼,秦楚听得头皮发麻,赶紧伸手阻止,“行行行,你别说了,我带你上楼还不行吗?”
“那带路吧。”杜越口气强势独断,好像笃定秦楚会妥协,那张脸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好像刚才那邪恶狡猾的一面是秦楚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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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昨天还赤裸相待人,如今四目相对的坐在狭窄的出租屋里,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秦楚在杜越审视的目光下头皮一阵阵发麻,心也紧张的扑通乱跳,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