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这样还不是把自己弄到禁城里来了?
“不说那些公事了,明天有的是时间说。”塔尼瑟尔忽然再次探身过来,轻轻咬了咬伊森的耳廓,咬得beta的身体一阵颤抖。
“刚才你说你没兴趣,现在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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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森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腕仍然被用祭司领子上的饰带绑在床头。他拽了拽却拉不开,一转头看到祭司就搂着他睡在他身侧,纤长的金色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漂亮的鼻头蹭着他的肩膀,睡颜分外精致恬静。
伊森心头一阵柔软,原本不想打扰他,但架不住胳膊酸痛得像要断掉了,于是开口像要叫他。谁想到嗓子哑得厉害,竟然一个字也发不出。他脸上发烫,回想起自己昨晚叫得有多大声,也不知道这间房子隔音效果好不好,隔壁的灰毛会不会听见……
他动弹不得,记忆又飘回昨天那个腐朽奢靡的夜晚。祭司将他的手绑在床头,将红酒倒在他的肚脐上,然后一点一点舔舐干净。只是回忆这个片段,就令他报赧地低低□□一声,想要把自己埋到被子深处。
听到他的低吟,祭司悠悠醒转。仍然蒙着一层睡意的眼睛迷离地望着他,然后在他下颚上轻轻一吻。
“早。”
伊森用力清了清喉咙,才勉强发出哑得吓人的声音,“你……咳咳……能不能把我松开?”
祭司像是才意识到他们昨晚到最后筋疲力竭就直接睡了过去,甚至都忘了给伊森松绑。他马上歉意地在伊森额头亲了一下,解开了那条饰带。伊森难过地活动着像要断掉一样的胳膊,刚要坐起身,又发出一声痛呼。某个地方明显被使用过度,一阵酸一阵麻。他责备地瞪了笑得开心的祭司一眼,扶着腰抓着床头的栏杆站起来。他意识到身上不着寸缕,连忙抓起床上的被单裹住自己一瘸一拐走向浴室。
洗到一半,浴帘哗啦一声被拉开了。伊森头上脸上都是洗发水的泡沫,没办法睁眼。但紧紧凭借那染着几分*余韵的淡淡檀香味就知道那是塔尼瑟尔。他心跳再次加速,感觉到另一个赤|裸的胸膛贴在他的背后,热水顺着两具身体蜿蜒淌下。
“一起洗吧?”祭司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长长的手指顺着脊椎滑下。
伊森低声警告,“不要做奇怪的事!”
“帮你擦背也很奇怪吗?”
“不要乱摸!啊……”
于是本来十分钟可以洗完的澡延长到了一个小时,并且伊森事后还“悲愤”地在项圈下方发现了两排牙印。伊森只好把非人制服的衣领竖起来,挡住那两排紫红色的印记。
祭司已经先行离开了,伊森刚刚系好最后一颗扣子,忽然再次听到了开门声。灰毛站在门口,用一种难以捉摸的微笑表情看着他。
“看来你昨晚睡得很好?”
伊森戴好眼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径直避过他想要出去。然而灰毛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低声说道,“所以这就是那个外星人一定要你来参加这个实验的原因?因为他喜欢你的屁股?”
伊森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听着,之前你和泰风的事算我多管闲事,但是在海王星我也差点丢了性命,难道我们还没有扯平吗?”
“扯平?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灰毛冷冷地勾起一边的嘴唇,“我只是单纯看你不顺眼而已。”
语毕,他竟然毫无理由地就按下了项圈上的电击按钮。伊森骤然感觉脖子像被人狠狠扭住,紧接着是酥麻伴随着抽搐迅速蔓延至全身。他之前只是看到过别的非人被电,却还是第一次自己亲身体验。他甚至连叫声都发不出,整个身体就像脱离了控制,绷得那样紧像随时要断裂的弓弦。他无法思考,大脑似乎炸裂开了。
明明只有一瞬的电击,感觉却像经历了一趟生死。伊森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吸着气,像一条脱水的鱼。他眼前能看到的是灰毛的军靴,懒散地用靴尖顶了顶他的额头。
“不要以为自己当了个伊芙佬的玩具,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你这垃圾。”他从怀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上,“你以为那个外星人能每一次都救到你么?”
伊森进入塔尼瑟尔所在的医用实验室时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狼狈,但祭司显然还是察觉到了什么,眉间微微蹙起。
“发生了什么么?”塔尼瑟尔有些不悦地看向灰毛。
灰毛随意地回答,“上级有命令,不允许他与未被授权的公民交流。他刚才违规了。”
伊森此时只想息事宁人,避开了塔尼瑟尔探寻的目光,抓了抓后颈干涩的皮肤。他注意到实验室里不止塔尼瑟尔一个人,还有一名年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beta,相貌儒雅,很有风度。他挂在胸前的名牌上写着“托马斯.布鲁诺博士”。而另外一位较为年轻的alpha似乎是个医生,正戴着手套准备一些抽血的医疗用具。
“想必你就是埃尔德里奇先生。”那名布鲁诺博士也不等塔尼瑟尔介绍,径直向他伸出手来,表现得十分友好,“我是这个项目的主要负责人。”
伊森握住他的手,谦卑地微微颔首,“我在很多份报告上见过你的名字。”
“是啊,我偶尔回能源局述职的时候也曾远远见过你几面,不过可能你已经不记得了。真是可惜,现在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
对方真诚的语气另伊森很有好感,肯与他这个非人握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