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长老?段誉心里一动,难道是……全冠清?可是他怎么记得,原着中这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似乎只是个舵主,怎么现在居然变成了长老?
全长老道:“是或不是,咱们都要先去拦住他的去路,放虎归山岂不是空留后患,再说以那人在江湖中的地位,全某也不敢相信此事是他所为,只是他出现在洛阳的时机竟如此巧合,马副帮主的致命伤又明明白白,也由不得全某不信。”
奚长老像是下了决定,说道:“白长老,你是丐帮执法长老,帮主不在,理当由你来替丐帮出头露面,我们便随你走一趟,你看可好?”
白世镜面色一怔,见身边几人俱都殷殷望着他,只得点头道:“也好,只是见了那人时,还需先问清楚,万万不能先动手给人落了口实。”
段誉听的云山雾罩,他们说的这个疑凶到底是谁?难道还有局外人被拉了进来,听起来马大元的死和乔峰完全没有关系,他岂不是白担心一场?
奚长老想了想又说道:“全长老,分舵总要留人坐镇,你本就是洛阳分舵出身,这里你最熟悉,就由你留下。”
白世镜与奚长老率领众人匆匆离去,段誉看着被留下的全冠清,不由得暗自佩服,这人挑唆了半天去找人寻仇,事到临头还轮不着他亲自出头。
这时,全冠清转身看到段誉,忽眉头一皱,厉声道:“来人啊!把他先捆起来关到柴房去!”
段誉被吓了一跳,外面应声进来两个三袋弟子一左一右抓住他的手臂,他急忙嚷道:“你们干什么?不能冤枉好人啊!”
全冠清冷哼道:“好人?你和那杀了马副帮主的恶人关系匪浅,说不准就是他的内应!”
那两名三袋弟子把段誉双手反绑在身后,段誉瞪着全冠清道:“全长老,我连你说的那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给谁内应怎么内应?”
全冠清怒道:“事到如今你还装傻?前几日夜里,那人送你回到分舵这里,你们二人关系亲密,多少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你还想赖账不成?”
前几天夜里?段誉茫然道:“你说的是慕容复?他杀了马大元?”
全冠清手一挥:“把他关起来!待到白长老他们回来再发落他!”
丐帮分舵真抠门,柴房居然真的只是柴房,还没有他们当年拍戏时场工布置的简陋柴房来的豪华。
段誉被绑的结结实实扔进了柴房,好死不死的脸朝下吃了一嘴地下的青苔。因为双手被缚在身后,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挣扎着爬起,盘腿坐在地下后环顾四周,默默的吐槽。
原着中,马大元是被康敏和白世镜合谋害死,然后嫁祸给乔峰。全冠清这家伙工于心计,想要通过推翻乔峰的领导以达到他地位的飞升,而且这中间康敏的美□惑也起到了不小的推波助澜作用。那现在呢?
段誉才不相信慕容复会闲的蛋疼来杀马大元这号人物,那么马大元是怎么死的呢?和康敏有没有关系?全冠清在这其中又扮演什么角色?丐帮众人怀疑慕容复,一定是在马大元的尸身上有什么证据是指向慕容复的,真凶这么做又是为什么呢?
柴房里光线昏暗,几乎可以用暗无天日来形容。段誉也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感觉像是至少有两个钟头了,外面始终安安静静悄无声息。
柴房上的铁锁忽然传来钥匙插|入的声音,段誉警醒的盯着破旧木门,听声音是一个人,会是谁来了?
闪身而入的却是一身素缟的康敏,段誉惊异道:“马大嫂,你……”
康敏双眼红肿似双桃,显然哭了很久,声音也有些沙哑,轻唤道:“段公子。”然后走到段誉身后替他解开绳子。
段誉双手被捆了这许久都有些酸麻,揉揉手腕道:“马大嫂,怎么是你来放我出去?”
康敏道:“段公子,你快些走吧。”
段誉疑惑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康敏沉默片刻道:“大元是被那天送你回来的慕容复杀害的,全长老说这事和你也脱不了干系,奴家心中自然不信,你心地善良断做不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奴家绝不会看错,只是妇道人家人微言轻,他们要对你喊打喊杀,奴家也是没有办法……你现在趁着他们都在前厅议事,你快些逃吧。”
段誉既惊讶又有些疑惑,康敏的样子看起来不像作伪,何况她说的这话也不存在作伪的必要,不禁问道:“我大哥还没有回来吗?”
康敏道:“等乔帮主回来就来不及了!你现在从布庄后门出去,朝着洛阳城西城门走,乔帮主回城一定会从那里回来,你躲在不起眼的地方悄悄等着他就是了!”
段誉也知道,如果在乔峰回来之前全冠清想对他下毒手的话,只怕他不死也得脱层皮,虽然他还没想明白全冠清为什么要针对他,但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等和乔峰会和之后,再回来慢慢搞清楚这件事也不迟。
段誉向康敏深深一揖道:“马大嫂,多谢你。”
康敏摇头道:“别说了,快点走吧!”
段誉按照康敏所说,从布庄后门溜了出去,果然畅通无阻,他又直奔西城门而去。
说来也是段誉今天背运,刚走没多远,恰好和白世镜奚长老一行人走了个对脸,他匆忙间并未注意到对面是何人,被白世镜叫住时想跑为时已晚,只得硬着头皮道:“白长老,奚长老,几位长老好,你们这是去哪里了?”
他倒是忘了,白世镜一行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