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袁绍成了冀州牧之后,与公孙瓒的各种明争暗斗也就多了起来。常山一带不明真相的人,多支持袁绍,但心中较为清明之辈,便举赵云为首,投奔了公孙瓒。这一批人很快建立了一支部队,因皆骑着白马,故此号称“白马义从”。这批部队作战骁勇,很快便名声大振,成了公孙瓒手下的王牌部队。
赵云带着白马义从去收服附近山头的流寇匪徒时,领头的大汉朝着赵云单膝跪下献上祖传匕首一柄,白衣银铠的青年将军刚托起对方的手,岂料绿光一闪,那人竟直接朝着赵云心口袭来。飞快的避开要害,匕首还是不可避免的划伤了赵云的手臂,大汉很快被其他人制服,赵云微微皱眉:“这又是何必?”
“呸!老子最看不起你们这些个吃粮又不办事的官爷了,想让老子投降,门都没有!”大汉不屑的转过头,“老子占山为王过得快活很,你们又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告诉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这匕首上可是抹了毒的,解药什么的可是没有,小兔崽子们趁早给这个小白脸准备棺材去吧,啊哈哈哈~”
赵云挥手让人把那个大汗带了下去,才走了两步,眼前突然一黑,就往后倒去。
公孙瓒看着进进出出不断摇头的各路大夫军医们,急的不得了:“这可怎么办?子龙万万不能在此时有事啊!!!你们这群庸医,还不快快想办法!”
一路排站开的大夫们统统不吭声,最后的那个年轻人上前一步:“在、在下听闻,那位鬼谷子先生近日要来此地,不如大人派人去请那位吧。只是……只是那位规矩大得很,活人不医的。”
“放屁!区区山野村夫,让他来是给他面子,不论如何,你们给我把他绑来!”
规矩大得很的鬼谷子先生最终还是来了,不过是绑着公孙瓒派去的那批官兵来的。青衣少年似笑非笑的瞥了公孙瓒一眼,抬脚进了赵云所在的房间。
给赵云针灸了整整一日,青衣少年才施施然的走出来,此后又用汤药陆陆续续的给对方泡了几日,赵云才勉强能够下地行走。若是有第三人在场,青衣少年总是一副高人姿态,可若是两人独处,赵云怎么着都觉得别扭,原因无他,青衣少年以调戏禁、欲青年为乐。
赵云昏迷之后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光着身子泡在大木桶药汤里,有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不断的揉搓捏按,惊得他心中一凛,抬头望去,视线直直落入了青衣少年那双满是戏谑的黑眸子里。赵云刚准备直起身来,又被青衣少年大力按进了药汤里,对方的声音里还满是笑意:“将军急什么呀?啧~将军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该摸的在下都——嗯哼~在下行医,素来对那金银不感兴趣,在下观将军容姿端华眉目如画,报酬什么就不必了,不如将军以身相许,可好?”
赵子龙同学一口黑血喷了出去,青衣少年连连拍手:“哦呀~这最后一口毒血终于吐出来了,刚刚在下是开玩笑的,将军若要当真,亦是无妨~”
赵云闭上了眼睛,深深吸气,青衣少年又开始给他按摩穴位,一边按一边吟着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年轻的将军低着头,淡淡的红色从面颊直接晕染到耳后跟。整间屋子内,水气缭绕。
还没等赵云完全康复,青衣少年早早的就走了,一者公孙瓒实在不是一个大度之人,二来,赵云接下来的只要稍微调养调养就好了,三来,自己要去找华佗,那老头神出鬼没,又不知晃荡去了哪里行医。
一路上华佗没找到,青衣少年却看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淡定的走到那人身后,轻轻滑上了对方的肩膀,青衣少年如鬼魅般开口:“奉孝,你这是要往哪里去?”
清瘦俊朗的白衣人身体微微一颤,抬手一礼:“学生郭嘉拜见鬼谷子先生,一别多年,先生风采依旧。”
“别避而不谈了,奉孝你不会又要去喝酒吧?”
“先生说笑……自打那日之后,学生可是戒酒了。”郭嘉摸了摸鼻子,“学生可是要去南馆,莫非先生也要跟着去?”
“无所谓啊,你带路。”
原本郭嘉是打算出来和花酒顺带解决生理需求的,谁知半路上杀出来青衣少年,颍川书院三年,让所有颍川学子都产生了或轻或重的心理阴影。郭奉孝原想着要用去南馆这件事吓走青衣少年,谁想到对方尽然兴致勃勃的跟了来。
等到两人坐在南馆雅间喝茶时,郭嘉又开口了:“先生……既知嘉并非有那种嗜好之人,又何必——”
“在下知道啊,只是在下断袖。”青衣少年握住白衣青年的手,面不改色的回答。郭嘉反握住青衣少年的手,柔情满面深情款款的出声:“在下虽不断袖,若是为了先生……断袖一次,也未尝不可。”
“真的?”青衣少年挑眉,抽出手挑起了白衣青年的下巴,“仔细看来,奉孝你虽然年纪大了点,倒也还算眉目清俊身量纤细,勉强能入在下的眼,不如我们——”
等到戏志才推开雅间木门的时候,正看见青衣少年标准纨绔子弟般挑着白衣青年的下巴,满脸坏笑,郭嘉小媳妇样低下头,一脸羞涩出声:“先生不可以。”
“等等你们在干嘛!!!”戏志才伸出一只手,瞬间进入尔康脸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戏志才是追着郭嘉进来的,然后南馆中的“南”=“男”,你们懂的我果然不是正经人……四处调戏什么的才带感orz半夜偷偷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