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川走到一边的架子上,换了一根鞭子。这回鞭子比原来短了些,小指粗换成了中指粗。
“三根指头握住鞭子就可以,这回可以用力,抽完之后马上抬手腕,短暂的疼就可以,没必要鞭身再顺着鞭痕划一遍。”
穆川一鞭子下去,声音清脆不粘滞,一道红痕留了下来。跟原来仿佛做爱一般细弱的呻吟不同,这回的叫声明显要抬高,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但是尾音依旧有些转。
穆川的手不停的抽动,红痕一道道浮起微肿,交错在雪白的一副身体上。连的叫声很好听,甜的,媚的,急促的,婉转的,鞭子横贯在身体上鞭梢稍微扫过xing器让人打着激灵。
子安看着那副身体也不禁有些恍然,玉白的身体上一层薄汗,上面的红色伤痕错错落落的分布在上面,白得耀眼,红的勾人。他想起来吃过的一种糕点,糯米上缀着樱桃,想要人一口吞下去。
男人和女人其实也没有本质区别,子安想,食色xing也的意思大概是食欲和色欲本来就是一体的,想吃下去的东西自然也想找个洞捅进去,两种享受却殊途同归。
如果是穆川被吊在上面也许更好。他的身体腰线臀线有力,他的身体更适合被人绑缚,他的声音磁性低缓叫起来好听,他的表情也许不再光是虚伪恶心的笑也会变的迷醉痛苦,更关键的是——鞭子底下的人是穆川,是他操控着穆川。
连的声音开始变得有穿透力,身体不停的扭动甚至抽搐,他甚至觉得连快要she了——多么奇特,一根鞭子抚慰全身包括xing器就能把人弄到射?
穆川停了手,打开湿巾抽出一张,伸手握住连下面的一根,猛然用力掐了下去。
连立即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的晃动挣扎。
子安在惨叫声中缓过神来。
穆川迅速甩掉湿巾然后去洗手:“最好抽人的时候不要让人射。射完了肌肉就松下来了,再怎么抽都没意思,看着也不好看。”
穆川又换了一根鞭子,软的蛇皮鞭。
“这回看认真些,一会换你抽。”
连根本就没缓过来,眼泪流了半边脸,嘴唇哆嗦的不成样子,他几乎痴傻着看着穆川走了过来。
“手腕压低,手肘抬高,抽的时候向下翻转,用力点一定要在手腕上。这回要用力。”
穆川一鞭子抽了下去,连大叫。穆川皱了皱眉,仍然看向子安:“看清楚了吗?收腕最重要,力量掌握的巧,保准像刀子一样割下去还不出血。”
穆川的手按压刚才抽下印子,连叫喊着扭动的身躯,手腕在绳子的转动磨砺下出了血,尽管绳子是煮沸过的非常柔软。
“底下全破了,但是不会流血。”穆川带着恶意的微笑:“按上去像针扎了一样,你很清楚。”
可是为什么穆川也会清楚这种感觉?
穆川从柜子里翻出口塞,给连带上。
穆川依旧是姿势优美的给子安做着示范,几乎不理会连疯狂的扭动。几鞭下来,将手中的鞭子交给身后站着的子安:“你来试试。”
子安看着连的脸,惊恐,无助,脆弱,眼泪糊花了整张脸,仿佛时时刻刻要崩溃一般。
连像面镜子,映出来的人影是他自己。
他在穆川手下也亦如此狼狈。
无分别,无差距。
今日穆川带着他来虐连,明日穆川就有可能把他转送到他人手中受虐。
穆川温情款款,相貌堂堂,身为嫖客肯定是出手阔绰,打赏大方。连低头颔首如同水莲花一般不胜娇羞分明就是对穆川起了心意,可笑的要死。
子安接过穆川手中的鞭子,虚空向下一扫,一道红痕印在连的身上。
“太轻了。”
子安手下加大了力道,横着抽过去。
穆川从后面搂住子安,握住子安的手腕,在耳边低语:“姿势太难看了,像这样。”
穆川调高了子安的手腕,向上折,然后顺着子安的手臂挥舞了两下。
“明白?后面的地方是让给你的,随意。”
穆川拉着子安走到连的背后,看着连被绳索拉长的腰身与光洁的后背。穆川掐了一把子安的脸,微笑低声:“放松,放松才有乐趣。”
穆川走到后面从柜子里拿出酒和杯子给自己倒上,坐在沙发上勾着酒杯看着子安和连。
子安手里握着鞭子,手心摩擦着鞭柄,避过了连那张凄惨的脸,心中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在升腾。
他知道自己的技术和穆川的相差太远,但是好歹后背干干净净一道檩子都没有,至少第一鞭要抽的漂亮一点。
子安将手举高,学着穆川的最常抽他的样子,从正中间开始,颈椎连着脊椎接过尾椎。鞭声甩的极响,连被堵了嘴呜咽,一点血花开在尾椎骨上,颜色好看的很。
见血了,是别人的血,他甚至透通过那点鲜红闻到甜腥味。
子安的心隐隐有些兴奋,手腕上下翻动抽个不停。穆川打的漂亮又顺畅,子安打的不同。像是锯齿一样咬在人的皮肤上,一寸一寸向下割拉撕扯,带出伤口,击打出皮鞭与骨肉撞击的声响。
鲜血,声音,连痛苦的声音,让子安像吃了兴奋剂一般雀跃不已,几乎控制不住的疯了一样抽打。长时间的压抑,隐忍,顺从,掩饰子安的性格,剥皮拆骨吃肉喝血才是他的天性。
踩断拖布杆在人身上打折,抡起钢管肖在人腰上,抓起水晶烟灰缸砸在人头上,手指在眼眶上用力深入戳爆眼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