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有了错觉,觉得那就叫“温柔”,以至于两月前,他被逼着从这栋别墅里搬出去的时候,才明白,那只叫“宠”。
“俞先生,不要以为什么人都愿意到你这儿来撒娇。”苏杭揽着他的脖子道,笑盈盈地,“譬如我就不是很愿意,因为……花豹都是秒射鬼的呀!”
俞叶舟自知自己绝不是被苏杭的戏弄话所激怒,但望着对方那道笑意满盈却又冰冷刺骨的眼神,心底却莫名着起了火。他眼睛一眯,如猎食中而危险十足的豹子,一只手攥住苏杭的耳根,一只手擒住他的衣领,将青年拽到自己面前,低头一张口咬住了苏杭的后颈。
苏杭还未散开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似身上某个暂停按钮被人摁住了,整个人僵在俞叶舟的怀里,他心跳都快起来,成为一只陷落在花豹嘴里而无力挣脱的白兔。
俞叶舟啃了苏白兔的后颈,鼻息之间嗅到他身上的香水味道,有些柑橘的清新后味,很是好闻。他当初包养苏杭,一是因为他的样貌,二就是因为苏杭令他感觉舒服,各方面的舒服,尤其是他身上的味道。俞叶舟曾经命人翻烂了各家的香水柜台,也未曾找出一款与他身上一模一样的香水。
这香水味勾出了俞叶舟的邪火,令他回忆起苏杭赤|裸着身子,伏在床上哀声唤他“进来”的场景,旖旎香|艳,那场景里似乎弥漫着腻人的甜味,一丝一缕地爬绕进俞叶舟的胸腔,他深有体会,时下任何一个艳|星恐怕都比不上苏杭会勾|引人。
苏杭只消一个暗示意味十足的眼神,就能让他硬起来。
俞叶舟舔过被自己咬过的那片肌肤,沿着颈线一一吻过,苏杭被他吻得仰起头来,带着醉意轻吟出声。西装裤已将俞叶舟的性|器勒得发疼,他松开攥着苏杭兔耳的手,转而去撕扯他的腰带和长裤。
苏杭跪起来,盯着面前这个性急的男人,痴痴地发笑。
待腰带被抽|出,苏杭感觉到包裹下|身的湿凉布料也被褪到了膝盖,一只火|热的手掌覆上他的后|臀,伸进他的上衣里,肆意揉捏。
水声沥沥,将愈加粗重的喘|息掩盖下来。
俞叶舟的手指向下滑去,在腰背之下,臀缝之上,摸到了一截短短的尾骨,短骨上覆着一层被水湿透的毛绒。他吻到苏杭的下巴,眼神向上看去,却见对方也睁着眼正在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