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鸡蛋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吗?”杜隽将手中鸡蛋抛起来,又接住。亲昵地用脸贴了帖他的,“给你普及个知识,生鸡蛋是不可能用手掌把他捏碎的,只有用手指聚力,才可能把鸡蛋弄破。”
方琼不明所以。
“所以,同理,你的肠道不可能夹碎一个鸡蛋,你早上没用手指辅助,那很好,说明你的肠道肌力足以把它推出”
“这个鸡蛋很小你没发现吗?从小换到大,你的肠道肌肉就会得到不断训练,最终,会变得越来越有力,插入那里,会得到不亚于kǒu_jiāo的快感”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把你改造成那样的尤物了。你呢?你期待吗?我的奴隶。”杜隽贴近方琼的耳朵,风吹进耳廓,方琼晕陶陶的,只知道点头了。
“很好,不过你要记得,要是你排不出来,需要用到手的话,那鸡蛋就可能碎在里面,会扎伤你的肠道。”
方琼说,“我知道了,我一定能做到的。”
杜隽;“用完鸡蛋,我会用鸭蛋,你知道吗?世界上最大的蛋是鸵鸟蛋,可以大至15c,塞进去,噗嗤,屁股上一个大洞,怕不怕?”说完,还模拟塞的动作。
方琼惊恐地看着他。
杜隽哈哈大笑,“逗你玩呢,那么大,一点美感都没有,吓死人了好不好。”
方琼心有余悸。
“我最多会塞到拳头大小。”杜隽握拳给他看。“到那时,你的穴口弹性会非常大,可以很轻易地容纳我的拳头,因为是逐渐扩张,所以不会受伤,但是你的肠肉会非常有力,是最美妙的销魂窟。”
“我向你保证,除了我的其他三个奴隶,我不会让别人使用你,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想好了吗?”
方琼的回答很坚定,“从来都没怀疑过,我的主人。”
伴随着药膏的润滑,杜隽把手里的鸡蛋塞了进去。
鸡蛋略有些重量,坠在肠道里有些沉,
方琼跪下吻了杜隽的鞋,站起来时杜隽摸了摸他的脸。
方琼到家时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宋逸打量着方琼的家。明明白天还被自己目睹了最见不得人的样子,现在却还能这么镇定,
殊不知宋逸的镇定是假的,内心都要尬死了。
方琼给他倒了杯水,“主任。”
“私下里就别叫我主任了。”
那叫什么呢?两人差了十几岁,直接叫名字?
“方琼,今天的事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主任知道我不会的。”
当然,杜隽都保证过了,又有什么不放心的,自己此来也不是为了这个。
思来想去还是无法开口,宋逸站起来,告辞道,“时间不早了。”方琼道;“主人很在意你。”
“?”
“主人调教我这口穴,说的是,会让他的三个奴隶操我,那三个奴隶,包括你。”
宋逸瞳孔骤缩。
“你那么不信任他,他也没有放弃你,在他的未来中,你是占一席之地的。可是你配吗?”
方琼原本对待上级的恭谨态度不见了,宋逸看他,他也回瞪回去。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
“我愿意信任的,可是我没法控制自己,那种自我保护,我没法撤除。”
方琼理解,人这种生物太奇怪了,越长大就越自律,那种自律是深入骨髓的,就像一个成年人没办法在清醒的时候在床上尿一样,即使再怎么告诉自己,尿吧,没关系的,也没法尿出来,这种保护功能真的是无法自己撤除的,只有把他逼到一个极端,才能实现。
可是这就是主人和他的事情了,自己无法插手。
深觉自己说了太多,宋逸告辞了,不过,从这里获知了最重要的消息,也算没有白来。
两人一旦没了关系,那可接触的机会就少得可怜了,每天还是一个样,该做的事情一个都没误,可是两个人可以连一个眼神接触都没有,凭空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凭什么,发生了这么大得事情,生活竟然一点影响都没有,宋逸在安静的时候就会想。
要找杜隽势必要给他一个解释,或者一个保证,可是自己不知道怎么说。
眼看着开会的时候杜隽和方琼坐一块,眼看着杜隽把方琼拉进了更衣室,眼看着,杜隽问他,能不能借用一下他的办公室。
……
宋逸同意了。出来的时候,方琼眼红红的,像抹了胭脂。在杜隽示意下小声跟自己道谢。办公室里还弥散着使用后的气味,有杜隽的、也有方琼的,宋逸轻轻敲了下桌子,深吸了一口气。
三天后。周末。
宋逸在杜隽楼下打电话,“主人,我能上去吗?”
“到楼梯那里去。衣服tuō_guāng,走上来,我在9楼。”
此时是上午十点,楼梯少人走动,甚至连打扫都很少,从落下的灰尘就能看出,连个脚印都没有,
虽说如此,宋逸还是觉得太过危险,但是没办法,今天考验的就是自己的诚意,连这点魄力都没有,那么以后也就跟杜隽扯不上关系了。
在脱最后一层时,宋逸浑身都战栗起来,白皙的肤色在阳光下,绽放出光泽来,可也就是如此了,除了太阳,世界上没人能看到,一个男人,在无人的楼梯间,赤身luǒ_tǐ,一层层向上爬,欲念一层层被满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他获得的灵魂上的快感多于害怕被发现的恐惧,并烙印其中,激发他内心最隐秘的渴望被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