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一时间五味陈杂,自己的尿液,即使干净,也是尿液,虽然自己也会把尿浇到别人身上,会从下身灌进去以示占有,但还从没有人要求喝下自己的尿,自己也不会强迫别人这么做。
“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那就睁开眼,好好看着。”杜隽站起身,解开皮带,跟平时小解一样,用看便桶一样的眼神,看着身下的人,开始撒尿。
杜笙沉醉地享受着这一刻,想,把自己当做肉便器,虔诚地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尿液,吞咽入腹。
既然哥哥不相信自己的爱,那么就用时间来证明吧。
第二天出门,段淳拿下绑在下身的袜子,虽然洗净了,但是上面沾着昨晚到现在自己下身的液体,有点味道,两只袜子含进去,再合上唇,嘴里全部空间都被占满了。带了一只口罩,想了想,又带了一层。
今天出门不能说话,昨晚想了想,一路上自己也没有非说话不可的时候,实在不行,自己就带纸笔写。
想着,电话响了,一看是杜隽,就没理会嘴里的东西,接起来。
“快出发了吧。”
“嗯嗯”从喉咙里发出艰涩的一声。
“这么快就开始装扮了啊,”杜隽调笑道,“我突然想起,光嘴也太单调了些。收礼物的时候也不会开心的”
“你会捆绑吗?不会的话我教你,那种绳结收到后穴里的那种。”
“ròu_bàng上缠三圈,固定到股沟,你的长度我见过,估计能坐到身下呢,别让我失望哦。”
说完挂了。
段淳只好脱掉衣服,按他说的来,绑到最后,ròu_bàng实在又粗又长,从来没有逆着拧过,此刻软趴趴的,任自己摆弄,饶了三圈折到后面,长度竟然真的超过了菊穴。
这样的话,真的可以自插呢,
段淳自嘲道。可惜自己只是被人插的命。
摆弄好了,到了机场,嘴里唾液无处可去,积了很多,带着口罩,只好往下咽,虽说没有脏污的东西,始终觉得是袜子而无法释怀。
最难受的是下身无疑,不敢坐实了,虚虚地撑着,到达地方后,简直腰酸腿酸,赶紧站起来。
好不容易告诉司机自己要到医院,彻底仰躺着,不顾形象地摊着,却在想着马上要见到杜隽之后又挣扎着起身,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
到了泌尿外科,没见到杜隽的人。
只好重新在纸上写,“麻烦帮我找一下护士长。”
医院里带口罩的人不少,哑巴却不多,很快有人把他带到了护士长旁边。
方琼的眼神带着审视,在医院找杜隽的人不少,大多是病人,带着病历化验单等,这人空手过来,走路有点异常,不明显,却足以自己辨认了,毕竟,这事,自己熟。
难道是潜在竞争对手?
看着段淳有点凌厉的眼神,方琼有点凌乱,先生的眼光真是五花八门。
将他带到杜隽所在的病房,杜隽点点头,朝方琼暗示性地眨眨眼。
“先带他去值班室吧,我查完房就过去。”
杜隽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查房了。
方琼把他带到了门口,段淳刚要写谢谢。
方琼一把把他拽进去,随手关了门。
段淳讶然。
方琼笑道,“你是杜……的奴隶?”
段淳既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
方琼突然伸手向他下身摸了摸,“放心,我不会吃醋的,今晚合作愉快?”
段淳被迫和他握了握手。
方琼转身出去了。
杜隽查完房回到值班室,段淳站在房间内,无所适从。
见到杜隽进来,连忙跪了。
杜隽阻止了他,“先把袜子拿出来吧。”
段淳把袜子取出来,上面沾了很多唾液,又随手洗了。
刷了牙,漱了口,才过来。
杜隽揽着他的腰,解开他的外衣,又脱了一层,才看见绷得紧紧的绳子。
皮肤接触处磨得有点红,隔着绳子揉了揉,牵动绳结,段淳隐忍地轻哼了一声。
杜隽这才反应过来似的褪了他的裤子,把他的ròu_bàng解救出来。
“像这样一层一层地剥开,才有拆礼物的感觉。”杜隽一点一点地解开绳子,拆到最后,绕了三周的ròu_bàng终于失去束缚,垂下来。杜隽伸手握住它,缓缓揉搓,笑意盈盈地道,“受苦啦。”
段淳不知怎的,刚才累积的怒气和一点的委屈怨愤,也随之消散了。
“主人。”杜隽蹲着,段淳站着,倒转的体位让段淳有点无措,“我……狗狗……不苦。”
杜隽站起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一路过来累了吧,体谅你,躺床上吧。”杜隽拍拍他的脸。
段淳依言躺上去,杜隽吩咐他,“腿抱住,露出穴儿来,要是我看不到穴口,赫赫,你的屁股就有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