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不假思索道。
庞籍道:“父亲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你痴迷的人不一定是真正适合你的人!有时候爱一个人反而让自己更加痛苦!你好自为之!”
“谨遵父亲教诲!”我道。
庞籍走后,我摸上自己红透的脸颊和生疼的嘴唇,我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吗?刚才一定发生了什么,不然我不会苦恼。我苦恼 的是,丁万紫这是怎么了?莫不是他想反过来追我?
我等了一天也没见丁千与来找我,也可能丁千与被太师府管家拒之门外了!到了傍晚时分,我想到了和丁万紫的约会,心思便活动起来。要不 要去廖四酒楼见丁万紫一面?有什么事情都和他讲清楚?我兀自摇了摇头,心想还是算了吧,此事还是不了了之的好!既然不愿意,何必牵扯 太多呢?想来想去,我便提笔写了封书信,大意就是一切向前看,我们还是朋友的话!署名罢笔之后,我便笑了,说什么做朋友,我看做小舅 子倒是真的!
这一天无趣,晚饭的时候,庞籍将我叫去,我恐怕他是不放心我,有意想和我说事。当我去饭厅的时候,见庞籍怀里正坐着个十三四岁、陌生 面孔的男娃儿,庞籍见我来了也没搭理,只是全神贯注放在男娃儿身上,抚摸男娃儿纤细的手指玩弄。
男娃儿长的不赖,不得不说庞籍的眼光一向很挑,他看中的男孩子一般都是未长成的,羞涩的处子。此情此景饶是腐坏的我,也不免脸红。
“先吃饭吧!”庞籍对我道。
我中规中矩的坐下,晚饭醋排骨,我用尖牙咬碎脆骨吃掉,发出吃肉的声音。另一边,一场萎靡之筵也拉开了帷幕,男娃儿胸前 的裹胸被庞籍用牙咬掉,露出小荷般的尖尖乳……
不用看,只用听细小的动静便知道下面发生的事……男娃儿裸露着半个肩头,整个人瑟瑟发抖起来!又来了……这种感觉很奇妙?我很自然的 联想到庞籍亲吻我的场面上,我那时也颤抖个不停,双手攀着他使不上力气,浑身似纾解又紧绷。
男娃儿发出细密的s/吟,一丝丝的碎音像小猫一样可怜的叫着。我胡乱吃两口饭,便站起来用洁布擦了嘴。我想说我吃饱了,先走了!但是又 觉得嗓子干涩,这时候说话岂不大煞风景?便规矩的退下了……
待我出了饭厅,我的右腿一软差点跌倒,我扯开衣领一些,让冷风灌入,过了好久我的身体依旧高温不下,我在排除了我误食春药的可能,便 觉得可能是生理需要,想那个了……我讪讪的回到闺房,将门窗什么都关严实了,便拉住被子盖住了头。我的小棍子撑得高高的,很委屈的憋 在亵裤里,我的手摸进亵裤里将小棍子头部翻上。我瞪着眼看着帷幔顶端,我刚才摸小棍子的时候,很敏感。我又用手摸了一下,轻轻柔柔的 抚摸小棍子头部,和冠状沟附近。我闭上眼,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庞籍香汗淋漓的脸和骨架均匀的上半身……我想着是他来抚弄我的小棍子,他 的舌填入我的嘴……我手下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我喘着粗气泄了一手出来!
我将裙衫连带着浊物一起丢下床,便什么也不愿去想的睡去!睡了一会儿便有人敲门,是庞籍的声音,“元英,你开门!”
怎么了?我卷了件外袍,瑟缩的跑去开门。我打开门,一股寒风灌入,庞籍冻得一下子抱住了我。黑暗里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闻到他满身 的酒气。“父亲喝醉了?”我问。
庞籍大手一摸,便摸到我外袍下空无一物的身体,他将我卷抱起来往床上放。我和他一起跌倒在床上,我推拒着他道:“有什么急事吗?父亲 ?”
我的心“突突”加速起来,庞籍抱紧了我,瑟瑟发抖道:“我冷!”
这是酒劲儿发作后,醉酒的表现形式之一。我只得伸出手将棉被扯过,连同我和他一起包裹住。被窝内有我身上的余温,我的身体也很暖,庞 籍很受用,乖乖的抱着我睡了!我以为他睡着了,便蠕动了下,谁知我刚坐起来,庞籍便拉过我的腿蛮力的将我扯下。我红着脸道:“父亲, 我去关门,门还没关,冷……”
“乖乖呆着,我去!”庞籍撑着身子爬了起来,东倒西歪的去关门。他关了门便很主动的爬进被窝楼我的腰。这怎么行?我怎么能和庞籍睡一 张床呢?之前我极力将他当做父亲,当做亲人,从未敢亵渎,但是现在我明显感受到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