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坐在副驾驶座上,充满好奇的眼睛四处张望着,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在腰间,没有化妆的他看起来有点像坠落凡尘的天使(原谅我形容词汇的匮乏,呃,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所以,好吧,天使,适合所有人。)
“公子,这里真美。”山青水秀,云淡风轻,远处的楼塔隐隐传来阵阵钟声,仿佛与世隔绝的幽远古镇。
这里尚未开发,所以没有什么游客。当初辰风就是看上它没有开发,没有人为的污染才会选它当外景场地。过多的人为建筑会让他觉得拍出来的东西太假。他不喜欢那种牵强的效果。
辰风回头望着他笑笑:“你喜欢这里?”
清远点点头:“我梦里像是来过这里,真的。”
辰风转头望着他清亮认真的眼睛,忍不住用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好好的欣赏了一番。结果不用心开车的某一只,扑通一声,撞树上了。。。
然后他看到后面跟着的一辆宝马绝尘而去,香蕉你个西瓜,任川这个不长眼睛的,没看到我的车撞树上了么?辰风盯着被撞得惨不忍堵的车灯,思索着是不是该打电话让剧组的人拖回去。
看了一眼瑟缩在角落里的小书生,他打开车门把他拉了出来,抱在怀里认真的诱哄着。
“怎么样?没受伤吧?”
清远摇摇头,但是白衬衣上的点点血渍出卖了他。辰风皱着眉,左右找寻着伤口。
“哪里疼,告诉我哪里受伤了。”辰风一边找一边问,急切的眼神昭示着他的紧张。
“呃,公子,你是在心疼我么?”清远把头垂得低低的,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心疼过他。被他叫做父皇的那个人没有,被人叫做母后的那个人整日以泪洗面,无暇顾他。身边的人敬他俱他,唯唯诺诺。亡国后更是颠沛流离,直到入了槐乡才算安顿下来。
可是,被人这样紧张的关心着,还真的是第一次。
伤口终于被辰风找到,在颈下,刚刚他挑起他的下巴欣赏的时候,撞车的瞬间,细长的指甲滑破了他颈上的皮肤。血珠正细细密密的往外湛着,滴落在雪白的衬衣上。
几分心疼,暗暗懊悔自己不该留这么长的指甲。可是,看到他细长的脖颈上湛着蜿蜒的血珠,雪白的衬衣上的点点血渍,还有那散在腰间的如瀑长发。辰风喉头微动,咽了咽口水。这个傻傻的小书生,明明算不是十足的英俊,没有任川的妩媚,更别说辰风的英挺俊美。但是这张清清秀秀的脸,还有长发散落下来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就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辰风挑起他的下巴,用唇含住那不断湛出血珠的伤口,用舌头轻轻舔食着他湛出来的鲜血。舌尖的腥甜,让他像尝了腥的猫一样,越发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紧紧抱着清远,舌尖在他脖颈上来回的舔吻,双手环住他的腰,双腿夹住他的腿。
清远倚在树上,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辰风的喘息俞来俞重,舔吻已经从脖颈游移到了锁骨,轻轻的啃咬着,清远衬衣的纽扣已经被他不动声色的解开,胸前微突起的两点粉红,在衣料里若隐若现的诱引着他。
顾不得许多,辰风含住那粉色的两点吸吮着,点点水渍从他嘴角湛出,染上淫-靡的色彩。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清远不知如何自处,自从认识这位英俊的公子后,他发觉自己这具身子总是不听使唤。此刻他紧张到窒息,却又对这种感觉欲罢不能。他推搡着辰风:“公,公子,光天化日之下,还,还请您自重。”
这边辰风却正吻得意乱情迷,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抓住小书生的两只手压到他背后,一只手继续解着他衬衣的纽扣。让他赤-裸的上身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下-身紧紧的贴合地一起,隔着几层衣料的摩挲触感微妙的不言而喻。
羞耻感前所未有的涌上心头,心跳如鼓擂,再也不敢直视辰风墨镜后面的眼睛。小书生闭上眼,脸上已经蒙上一层粉色,如熟透待采的蜜桃。
当他终于忍不住压抑,轻喘着推开辰风时,紧箍着他的双臂却轻轻放开了。在他被吮到充血的红唇上柔柔的舔了两下,然后吸净他唇角的口水,最后在他额着上落下一个轻吻。一连串的动作连惯且自然。清远怔愣的望着他尖削的下巴,以及唇角上犹自拖曳着的两根银丝,只见他唇角微动轻声问道:“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