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篱见此情景,哪里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慌忙拼尽全力挣扎反抗,然而却无法撼动身上的人一分一毫。江东篱心知自己的挣扎除了给这个逆子增加情趣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遂住手放弃反抗,只抬起一双又黑又冷的眸子凝注上方少年,冷冷道:“秦逸,你跟着为父数年,难道就只学会这种肮脏的事情了么?”
“肮脏么?”秦逸勾唇一笑,表情中充满了嘲弄的意味:“我可不这么认为。我想父亲大人应该知道,你儿子在采菊阁两年多的时间里,都是在学习如何取悦男人。这种事情对我来说,早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而且,父亲大人不是每夜都要找人侍寝么,那时候我怎么没听你对这些事有肮脏的评价呢?”
江东篱看着秦逸那充满嘲讽的笑,以及那双带着一抹淡到几乎看不见的悲哀的桃花眼,只觉心中微微一痛,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冷声怒斥道:“这怎么能相提并论!男女之欲符合天理人伦,即使为父有些过于纵、欲,但也算不得什么过错。而你呢,竟然侵犯自己的亲生父亲,你这是luàn_lún!luàn_lún你懂吗?!你目无纲常,大逆不道,我江东篱怎么会生出你这样qín_shòu不如的孽障!”
秦逸静静地听着男人义正词严的斥责,一张绝美的脸上毫无表情,既不动怒更无羞惭。直到江东篱怒气冲冲地说完,秦逸才微微一笑道:“看样子你不想认我这个儿子了?……好得很。我也不想认你这个父亲。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父子,这样以后我、干、你也就算不上luàn_lún了。从今日起,你便乖乖做我的禁、脔,我保证每天都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说完,他低下头去,狠狠地咬住男人线条刚毅,感觉却格外柔软的薄唇肆意蹂、躏,很快口中就充满了淡淡的血腥味。
江东篱吃痛,忍不住努力将头后仰,却被少年用一只手扣住后脑勺狠狠地按住,继而感觉到一条湿热滑腻的舌头强硬地挑开唇齿窜了进来,在口中肆意扫荡。
想到这条舌头的主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江东篱心中不由一阵恶心,他拼命地抵住那根入侵者,想要把对方推出自己的口腔,却被那根舌头死死缠住,贪婪地纠缠吮、吸,霸道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津、液,肆无忌惮地掠夺着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