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东篱终于再也压制不住体内那股肆意横流的欲、火。他急促地喘息着,紧紧咬住线条坚硬的薄唇,勉强克制自己不发出可耻的呻、吟声,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在床单上摩挲着,好缓解心中那股渴望被抚、摸被蹂、躏的焦灼欲、望,同时右手急切地伸到腰间,解开腰带握住双腿间那早已高高挺立的分、身,发狠地套、弄起来。
江东篱自少年起便开始纵情声色,身边从不缺少美艳姬妾,几时用得着劳动自己尊贵的右手?
所以他自、渎的技术当然好不到哪里去。
手忙脚乱地忙活了一阵,除了让手中那玩意儿又涨大了几分外,江东篱唯一的感觉就是体内那股焦灼感愈发强烈了。
他极低地呻、吟一声,左手扯开衣襟,然后按在胸膛上大力搓、揉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微弱的酥麻感自右、乳升起,江东篱不由轻喘起来,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掠过秦逸赤、身luǒ_tǐ压在自己身上,一面大力抽、插,一面用细白灵巧的手指技巧地揉、捏自己乳、尖,逼得自己不住喘息呻、吟的淫、靡情景,胸前那股快感竟蓦然窜高。
江东篱俊脸不由一热,继而在心中狠狠地骂自己犯贱,竟然会在自、渎的时候想起这个自己最痛恨的小畜生,自己真是无药可救了!
江东篱暗自磨牙,强迫自己不去想往日里被迫与秦逸颠鸾倒凤的画面,同时右手开始卖力地套、弄着,想要尽快泄出来,好让自己不那么难过。
然而,不知道究竟是他的技术确实太差,还是所中的春药太过邪门,无论江东篱怎么侍弄,前面都始终坚持不泄,后方密穴中却开始隐隐地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麻痒的感觉来。而且那股感觉还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强烈,大有非得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插、进去大肆顶弄一番才能满足的意思。
到了这个时候,江东篱就是再笨也能猜到自己这种反常的情况是那见鬼的春、药所造成的了。
这时后方的空虚和麻痒感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江东篱无奈地叹息一声,反正自己已经如此狼狈了,也不差最后那么一步。
他两眼一闭,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伸出两根手指,咬牙狠狠地捅进了自己后方菊、穴中。
随着一股刺痛自那羞耻的地方传来,后方那种要命的麻痒感居然被冲淡了不少。江东篱舒服地轻喘一声,一面在脑海中毫不留情地诅咒秦逸这个逆子,一面用两根手指用力地抽、动起来。
随着手指在后、穴中急速摩擦,后方密处传来的快、感愈发强烈。江东篱脑海中再度不受控制此出现以往和秦逸欢、好时的情景,内心不由泛起一股羞耻的感觉,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以及手指越来越快的动作。
终于,在指尖又一次顶到那敏、感的一点时,江东篱体内积累起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遏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然后颤抖着射出一股灼热的液体。
还未等江东篱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便听到窗外一声清晰的轻笑。
江东篱的精神立刻紧绷,连忙扯过身旁薄被盖住自己衣衫不整近乎全、裸的身体,冷声道:“谁在外面鬼鬼祟祟?”
“我。”随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窗户被人从外面轻而易举地打开,横插的铜制窗闩整齐地断为两截掉落于地,继而一个身材颀长的月白色身影一跃而入。
江东篱双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一张俊脸阴沉得吓人:“是你?”
男人轻笑一声,自顾自走到桌边坐下,一面欣赏着江东篱面现红潮、双眸中情、欲未退的诱人模样,一面懒洋洋道:“不然你以为是谁?”
江东篱冷笑着嘲道:“没想到中原武林身份最为尊贵的武林盟主竟然有躲在别人窗外偷听的嗜好。”
卓轻云毫不在意他语中的嘲讽,显露出一副无辜表情道:“冤枉啊,其实我是来给你送伤药的。”
江东篱目光锐利地盯着对方那张看上去极其无辜的俊脸,毫不客气地拆穿他的谎言:“三更半夜跑来送伤药?”
“好吧,”卓轻云败下阵来,索性大方地承认了:“我就是专门来偷听的又怎么样?干嘛要摆出一副被人占了便宜的表情来质问我?我们俩以前更出格的事情都做过不是么?唉,你这脾气还是和十几年前一样,眼里半点都揉不得沙子。”
江东篱闻言心中咯噔一响,故作不解道:“你说什么?”
“东篱,你就别再装下去了。”卓轻云索性直接揭穿对方的身份,“其实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认出你来了。”
江东篱做梦都没有想到卓轻云的记忆力和眼力均如此之好,时隔多年竟然还能认出精心易容的自己,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却又由不得他不信。
“是吗?”江东篱压下心中惊愕,淡淡道:“能在当今武林盟主心中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本座是不是该觉得荣幸?”
“东篱,”卓轻云身体前倾,俊脸上故意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盟主本座的,多生分呀。我们好歹当年还有那么一段过往,你怎么能对我如此绝情?”
他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之下江东篱立刻翻脸道:“没事的话请滚出去。”
“谁说我没事了?”卓轻云立即飞快地接口道:“我有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
江东篱冷冷地看着他:“卓大盟主,你是准备除去我这个恶贯满盈的邪教教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