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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熙一整天都迷迷糊糊!
迷迷糊糊的在马车里被苍溪抱着……
迷迷糊糊的吃了饭……
迷迷糊糊的下了马车……
迷迷糊糊的等回过神来,已经到达凉城了!
到了凉城,还有两天便可到京城了!
在凉城找了间客栈住下,赤炎熙仍是一副不在状况的游魂模样。
“主子!”朱利叫唤到。
“额,呃?恩……”
“主子,朱利有事要报!”
“恩……”
“主子!”这回朱成,朱利两人都大声叫了起来。
“啊!吵死了,叫那么大声干嘛!”这下总算是把赤炎熙给弄回神了。他不满的对两人吼了起来。
“主子,属下发现今天慕容司有些异常!”
“异常?怎么了?”
“今天慕容司一天都呆在马车里不曾下来,而且马车里一直有奇怪的声音!”
“那他在里面干什么?”
“马车窗户和门都紧闭,属下不知!但刚刚慕容司下马时,脸色苍白,右臂有些迟缓,好像受了伤的样子!”
“哼——他还在马车里自残不成!”
“……属下不知!”
“奇怪的声音是什么?”
“有些类似锯木头,划东西的刺耳声音。”
赤炎熙眯起眼睛思考,“知道了,你们去盯紧他了!有什么事再来报告”
“是!”两人行完礼便出去了。
赤炎熙在房间里想了半天仍是没什么头绪。
这时,一阵箫声传入耳。
苍溪……
不自觉的就走到了苍溪的房门前,好像受到召唤似地,着了魔般的推开了门。愣愣的盯着窗前的身影看。
一曲终了,苍溪回过身对赤炎熙微微一笑。
脸就立刻着了火,垂下眼帘,支支吾吾半天,不知该说什么。
明明在马车上和眼前的人呆了一天,尽管是精神恍惚,可现在见到,仍是被掠取了心神。
“有什么烦恼么?”
苍溪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恩……你又知道?”
“呵,刚刚的曲子叫百忧愁,凡是听了这曲子就心思摇摆不定的就说明是有心事的了。”
“唔……所以上次你吹得也是这首?”
“恩!”
“难怪……”
“恩?所以,你在烦恼什么?”
赤炎熙想了一会,还是把刚刚朱成,朱利两人报告的情况跟苍溪又复述了一遍。
赤炎熙本是微笑着听的,如今却是一脸冷凝,十分严肃。
“怎么啦?”看见苍溪严肃的样子,赤炎熙紧张起来。
“恐怕今晚会不太平!”
“什么意思?”
“如若我没有猜错,那个慕容今天在马车上估计是做了巫蛊的仪式了。”
“呃?”
“他右臂迟缓,可能是用刀割伤放血的缘故,那奇怪的声音,可能就是他在马车里画符咒!用他的血来画的!”
“可他的马车并无奇怪的地方,我让朱奴检查过!”
“呵!那就说明巫蛊咒施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