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回神,收回动作道:“脉象依旧虚浮,玄子羽你如实告诉我,你是如何怀有身孕的?”
玄子羽闻言色变,怒目而视,愤愤然道:“我肚子里怀的是景王爷的种,这么白痴的问题景王爷本人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向我询问办事之经过,不觉得很无聊吗?再说,你干得好事,难道现在想吃干抹净不承认吗?”
那可不成,他现在都是景王妃了,这肚子里的孩子,纵使景王爷您心里不愿意承认,可一旦生出来,孩子必定会入皇家的族谱冠上宁氏一族的姓氏,所以景王爷您再不愿意,也是抹杀不断这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再说了孩子他妈都一口要定您景王爷是孩子的爹了,这事情还能有假?!
宁修摸了摸被玄子羽这一番话惊的差点掉到地上的下巴,道:“那晚的事情我记得不真切了,王妃给本王提个醒,让本王再回味一番?”
“不好意思。”玄子羽一脸抱歉的看着他,“老子也忘记了。”
宁修的脸一下子阴沉的十分可怕。
深呼了口气,稳住心神道:“那……那晚是我在酒后轻薄了你了。”
“嗯。”
“即使是如此……可你……”宁修稍思忖了一下又道:“你中毒这事儿……你……知道吗?”
“嗯。”
玄子羽眸中闪过一抹异色,抬眼的同时那抹异色消失在眸中,讪笑着看着宁修道:“放心,就算我死了,我咬牙也得生下这个孩子,老子要向你证实这孩子就是你的,你宁修的种,你可别心里诅咒着我死,生不下这孩子啊!”
宁修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脸上戾色全无,深邃的眸子里呈现的是极其少见的温情,他伸手有些宠溺意味的揉了揉玄子羽的脑袋道:“暂时不说这个。”
“嗯?”
玄子羽侧头有意似的躲过他的碰触,反问道:“那你想说什么?”
这宁修到底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因为中毒就对自己心生怜悯可怜起自己来了吧?玄子羽很是愤恨的想,他真是不屑于某人这假惺惺的温情。
“我想说……”宁修抬手快速的剥掉身上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在玄子羽的面前上演着一出猛男脱衣,活色生香秀,道:“咱们是不是该半点正事了?”
“怀孕前三个月不宜剧烈运动!”啧啧!身材真好,怎么保持的?!
玄子羽瑟缩了下脖子,两眼发直的看着宁修赤裸的身子,掩饰不住眸中那艳羡的神色,咽喉急速的滑动了两下,咽了口唾沫道:“你不会是真的……想来吧?”
他们现在是夫夫照理说做一些夫夫之间应该做的事情,这很合情合理。
可玄子羽心里还是有那么点的发毛,他惧怕的是……万一做着做着毒性发作,他昏死过去享受不到了该怎么办?
“我很确定。”
宁修笑吟吟的看着他,大手一挥床幔落下,室内的烛火摇曳了两下,彻底熄灭。
清冷的月色透过窗子倾泻进了屋内,朦胧的月色斑驳了屋内的一角。
床帏晃动,玄子羽很是配合主动的脱掉衣服,四肢大敞任君品尝的摆在宁修面前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道:“请用吧,王爷。”头一偏,闭眼睡觉。
宁修目光复杂的在玄子羽的身上游走了两圈之后,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将某人的身体往里面挪动了一些,躺在玄子羽身边道:“明日回府吧,你身体的毒可能只有你爹爹能解。”
玄子羽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声,翻身睁大了熠熠黑眸在黑暗中扑闪了几下,靠近了宁修一些攀上他的精壮的身子哑声道:“怎么不来了?”
宁修平静的躺在那里任由玄子羽放肆的爬上他的身体,沉吟了一下道:“本王不惜所有,定会忆起那一晚所遗忘的事情,王妃暂时需要多多忍耐,待我弄清事实后,咱们在相亲相爱也不迟。”
玄子羽缓缓闭上了眼睛,脸上流露出少见的脆弱表情,从宁修的身上一蹭一蹭的爬了下去,嘟哝道:“你就认死理吧宁修,咱们走着瞧!”
他就不相信景王爷真的就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难道说还是他对自己提不起兴趣?!
玄子羽想到这里,心里有不舒服了几分,皱了皱鼻子,盖上被子闷着睡觉。
宁修蓦地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幽幽盯着玄子羽的脊背出神,他的所作所为,着实让自己不能够完全理解,玄子羽就算再喜欢放肆嬉闹也不至于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开玩笑吧,可现在却是……
宁修不由自主的向他伸出了手,将某人瘦削滑嫩的身子拥入怀中,狡黠的扬起了嘴角,贴在那人细嫩的耳旁低语了一声后,换来的是某人隔着被子的一角猛踹,然后怒骂出声:“滚蛋!你不想睡觉爷还想睡觉呢!真不成你还是去你的侧王妃那里过夜吧!勃不起不能人事的景王爷!”
宁修突兀的哈哈大笑,在被子里的手很是灵活的触碰上玄子羽滑腻的肌肤,狠狠的揉捏了两下道:“王妃答应本王的提议愿意试一试本王的实力了吗?”
“混蛋!”
玄子羽羞愤的脸上浮上两朵红云,闷声道:“你再这样刺激我,老子等下毒发昏迷了,你就准备奸尸吧!”
宁修在玄子羽身上点火的手,顿了下来,左右思索了半天,还是决定暂时放弃跟玄子羽行夫夫之实的打算,手腕一翻将某人拥入怀中睡觉。
翌日大早,宁修上朝回来后见玄子羽还未起身,就亲自前往卧室将某人从床榻上叫起来后,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