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道友,有事?”
他认识郑袖,当年他去峨眉时,曾有过一面之缘,也知道她和叶知秋的感情很好。不过他并没有跟郑袖论过道,想来如果不是刚才那几个峨眉租客的招呼,郑袖应该认不出他才对。
看着他若无其事的眼,还有那一身刺目的黑衣,郑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退开一步,咬牙切齿道:“算了。”
一甩袖,带着那几个峨眉弟子继续往前走。感情上,她为师兄不值,但理智上,她无法质问林莫南。问什么?人家早就拒绝了师兄,师兄所做的一切,又与他何干,不是他让师兄去做的。人家有道侣,虽然已经死了,可是谁又能说他对死去的道侣矢志不移是错。
郑袖心疼师兄,但她不是不讲理的人,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
林莫南又是一呆,越来越觉得莫名其妙,峨眉的人,都挺难琢磨的,当年他没看懂叶知秋,现在也觉得郑袖奇奇怪怪,逍遥道再厉害,也看不透人心,也许,人心才是这世间最难看透的存在,比至法至道更难解。
今天是仙胎的好日子,但绝对不是林莫南的好日子,没走出多远,又撞上一群熟人。
浩然剑宗的首席真传,也代表浩然剑宗前来观礼,双方撞了个正着。
林莫南也想学郑袖来个眼不见为净,但对面那位似乎并不想就这么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