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蝶应该是担心自己会给他添麻烦吧。

“好吧…你不回答就算了，我大概能猜到你在顾忌什么”木照灵决定按自己的节奏说话，揣摩对方的想法、照顾对方的感受，这些都太麻烦了，“我们现在的样子确实像情侣，越描越黑……不过，没关系是吧？”

“我们是朋友，像极了情侣的朋友……”木照灵顿了顿，让背上之人消化一下他话里的信息，然后继续说道，“在所剩不多的期限之内，我就姑且委屈一下自己…”

“…这可是莫大的殊荣，这份特殊也仅限于你，如何？这样的话。”

木照灵的话太过抽象，南宫蝶一时之间消化不了这么多，不过……

“你都知道了？”有关她病情的事。

“初次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个…我可能活不久……”

“嗯，你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

“我不骗你的。”

“我也没撒谎。”

南宫蝶沉默了一会儿，对方清冷的话语并没有让她生起悲伤的情绪，反倒有些淡淡的感动。

“可以麻烦你吗…？”

“可以。”

侧脸在对方的背上摩挲了一下，她悄悄地勾起了嘴角。

“我们是朋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