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还算是神仙么？

回到家里，木照灵疲倦的躺在床上，多年来的心神劳累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

“喵~”（喵大人，怎么了？）大将敏感的发现自家主人的不对劲。

“只是，突然感到累了……”

“喵~”（喵大人也会累吗？）

“除了神明，谁不会累。”仰望着天花板，木照灵眼神恍惚。

降临凡尘，娘化病毒，神明自救，这一切都早有预谋。娘化病毒把神明拉至凡间，以‘自救’的名义，将神明变成‘凡人’。

他，越来越像个凡人，从外到内。

木照灵无力地举起右手，然后突然放下。如果说，他现在跟凡人的最大区别的话，那应该就是未娘化吧，他所有的变化都源于此，只要他还坚持着，只要那份执念尚未消磨殆尽，他就不可能是凡人。

而是生活在凡间的神明。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