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飘见他又躺了回去,也顺势侧卧到离宵身上,挑起他的发丝在指间拈弄。
“瞧你说的,我看你每日醉生梦死也活得很舒服嘛,不象我,一介莽夫,常常连酒钱也掏不起,你该知足了,常醉侯,噢,不,歌淄侯。”
离宵移开手,白了仍在说笑的叶飘一眼,翻身过去又道:“这种醉生梦死的日子不过也罢!虽然每日锦衣玉食,但是我却活得寂寞枯燥,身边无一知己,只有一群只知奉命行事的奴才。先皇一旨遗令就将我关在这看似华丽的牢笼之中,只怕熬不过几年,我就会抑郁而死了。”
“你好像很爱提死字?”
叶飘赖著趴到离宵身上,轻薄地扒拉开他依旧半敞的衣襟,浅浅地离宵雪白的肩上吻了又吻。
离宵默不作声,脸上却露出笑意。他转过头,伸手捧住叶飘的脸,凑上对方的唇间,旋即又同对方缠绵起来。
“不死了,遇到你,我就不想死了。”
他松开叶飘的唇,手却摸到了叶飘的腰上,下一步便要将叶飘的腰带拉下来了。
叶飘冷笑著摇了摇头,握住离宵的手,慢慢拉开自己的腰带,边拉边戏谑地说道,“侯爷,我看你不是不想死,只是想欲仙欲死罢了。”
屋里很快又传出了温柔缠绵的呻吟声。
方鸿飞并未走远,他无力地靠在墙边,听著离宵和方鸿飞悱恻缠绵的声音,指尖猛地掐进掌心,直到掐出了血来,也不知晓。
当晚,常醉侯摆宴无醉山庄,座上客只有一位,正是叶飘。
“对了,今早的伤不碍事吧?”
离宵看了眼站在院子门口持刀而立的方鸿飞,见他脸色苍白,想起自己早上因为迁怒与他而踢了他一脚的事,心里倒也有一丝内疚。
“回侯爷,不碍事。”
方鸿飞面无表情,见离宵过来,赶紧低下了头。
“没事就好,不过你最好还是去药房令人给你备些活血化淤的内伤药,今晚你就不必再忙了,早点休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