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
靳寒柏捏着温庭的两颊,又重复了一遍:“恨。”
他的手那么用力,温庭闭上眼的时候心想,明天连脸都要紫了。会很丑。
后来靳寒柏射在他体内的时候,温庭已经接近昏迷了。他浑身脱力,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
靳寒柏实在是喝多了,他整个晚上都没有清醒过。温庭环着他脖子,声音微弱:“靳寒百,你抱我上楼吧,我不想在这儿。”
靳寒柏抬手抚了抚他的脸,还擦了擦他额上的冷汗。
一晚上的冷酷残暴后的一丝柔软温暖,温庭鼻子突然泛酸。他低低地又重复了一遍:“靳寒百,你抱我上楼吧。”
“嗯。”靳寒柏站起来,温庭费力站在沙发上,靳寒柏抱起他的时候,温庭吻了吻他的发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