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风无奈的起身在他身边坐下,“世间怎就有你这般无’欲的人……”
无欲?这两个字听在封翎月耳里,冷笑声却回荡在心里。
若真无欲,刚才又怎会……怎会……
只是,比起这些,他更需要的是一片宁静。而不是被.yù_wàng充斥的狂热生活。
一座清静的小楼房,一片清澈的小池塘,生的正翠的青莲,开的洁白的莲花。还有池塘里来回的锦鲤。池塘边美丽的假山。
那样的宁静,才是他最想要的。
月夜,坐在楼台上抚琴一曲。
清晨,也在楼台上抚琴一曲。
锦鲤和青莲都会倾听他的琴声。
而他也会静下心来去听青莲和净水的禅音。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我承认我又恶作剧了……
☆、身在家却是客
一路上,封翎月都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声音,连呼吸都变的更静了。越凌风蹲在塌前,俯视着那张脸。直到马车停下,封翎月陡然睁眼,越凌风淡淡的笑了笑,“睡得可好?”语气中也带满了笑意,他自然也知道封翎月根本就没有睡着。
封翎月又闭上了眼睛。越凌风似看着可爱的小孩童一般,俯身在封翎月脸上亲了一下,事后还厚颜无耻的抿了抿唇,“甜甜的。”
封翎月的神态有些复杂,情绪更是说不清,清澈的眼眸又变得黯然,一副厌倦又无奈的模样。越凌风用手撑着下巴,低声道,“如果你会自己乖乖的跟我回去呢,我就解开你的穴道让自己走。如果不能呢,我还是亲自抱着你进去的好,如此一来,免了你在人前使我丢脸,也免了让你逃走的风险。”
封翎月愤恨的咬着嘴,怒视着越凌风,因愤怒而久久不能说话。越凌风自作主张的将他抱了起来,“看你这不情愿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想逃。”
感觉到自己被人打横腾空抱起,封翎月终于松开了被咬出了牙印的唇,忍着隐痛道,“我自己能走。”
“说的如此心不甘情不愿,我可不放心。”越凌风不依不饶的将他抱下了马车,当着众人的面将人抱入了风月阁内,在众目睽睽之下,越凌风带着一脸掩盖不住的魅笑将人抱进了自己的卧房。
迎来的自然是一片‘闲言碎语’,那些闲言碎语听在越凌风耳中,自然是让他兴的合不上嘴。封翎月的面色越来越差,本就身有重伤,又被越凌风这么一气,毫无血色的脸庞一片惨白,就连被咬红的嘴唇也微微泛白,起了硬壳,还渗有血丝。
越凌风心疼的看着他,收住了面上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后悔。满足了自己的小心愿,却委屈了自己心上之人。
“来人!”越凌风轻喝一声,在门外候着的人推开了门,“少主有何吩咐?”
“速将千墨找来。”越凌风道。
封翎月依旧冷眼看着他,眼神复杂。越凌风有些迟疑的解开了封翎月身上的穴道。穴道刚解开,封翎月就翻身靠向床沿,吐了好大一口血来,越凌风伸手欲帮他,却被封翎月一手推了开,封翎月自己扬手用衣袖擦去了嘴角血迹,便挣扎着要起身离开。
越凌风又狠狠的将他推回了床上,“你现在这样能上哪去?”
“与你何干!”声音冰冷若霜雪,每一粒寒霜都落在越凌风身上最脆弱的角落,冻得他浑身打颤。
越凌风也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用力的将人压回了床上,并盖好了软被,换了之前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他行走江湖的霸道阴冷,“我杀了风月阁上下,毁了你的栖身之地,你就不想杀了我报仇?”
封翎月闻声冷笑,恰在此时。千墨已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越凌风将身子往一旁挪了挪,急着向千墨道,“快帮他看看。”刚才的阴冷霸道又消隐不在,这还真是一个善变的人。
千墨的手刚触到封翎月的脉搏,脸色就大变,目光落在封翎月未掩合好的衣襟下,那被吸允出来的印记刺的千墨心口发疼。越凌风急忙道,“很严重?”
千墨有些害羞的摇了摇头,面容尴尬,小声道,“风铃阁主……他本受的就是内伤,不应急于房事……”
“哐——”一声清脆而又刺耳的瓷器破碎的声音随着千墨话音的落下在门外响起。
“什么人!”越凌风闻声回首望去,同时已射出一根长钉,钉子穿透窗扉,深深的钉入了屋外的柱子里。“喵……”一声猫叫声响起,悠悠绵长……似已彻响了整个风月阁。越凌风打出一掌,掌风推开了窗,只见一只黑猫从廊上跑过,木栏下多了一个碎了的旧瓷花盆。
越凌风与封翎月两人都被千墨一语说的哑口无言,心下为难,封翎月本就难看的面色,又变得更加的难堪了。
越凌风咳了两声,做了个手势,示意千墨继续看。
千墨得知此事,心里也恍惚的很,想到封翎月和越凌风两人,心里便是些堵得慌。
带着沉重的情绪看完了封翎月的身体,又开了几副药,说是按时服用,最多三个月封翎月的身体就可完全康复。只是近期莫要再行房事得好。
越凌风交代千墨要亲自熬药,每次服药须得先通知他,因他想要亲自看着这个人将药喝下去他才放心。
千墨走后,越凌风安静的在封翎月身边坐了会儿。
封翎月只是闭着眼睛,眉头微锁,额头也皱起了几丝皱纹,整张脸都紧绷着,心里好像正思考着十分沉重的问题。
越凌风再次大胆的伸手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