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清离留下过一封信函,信中只说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风月阁交予他之手。第二件事就是,以后那个孩子如果需要什么,都给他。
当年的一切,都因为郎清离的离去成了不解的谜题。那时埋藏在郎清离心中的秘密。也是他永远的迷惑。
“清风不解君心惑,往事悠悠绕心头。”不知是谁念起了这么一句。
封翎月应声回神。只见一个与自己一般大的男子跳上小楼,坐在他的琴案上。秀美的手指拂过琴弦,撩起一串穿似清泉般的泠泠琴声。
“你来作甚?”封翎月乜了男子一眼,目光又转向了楼外。
“这话倒是问的奇怪了,以前我万小刀何时来何时走,你从不问为什么。今日可是吃了甚么不该吃的药?”万小刀又倏地一下窜到了几边,拿起放在几上的茶具瞅了瞅,又闻了闻,“倒也没人给你下药。”
封翎月颇觉无奈,万小刀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敌人,这位是敌也是友的客人远道而来,让身为主人的他万般为难。往日他还是风月阁的主人,倒还好些,如今他也不过是个阶下囚。
万小刀道,“你打算明晚走吗?”
封翎月没有回答,刚才越凌风说了,会派人看着他,想必明晚是走不了了,可他又不愿意在这里继续下去。
那一个吻留下来的味道还氤氲在口中。越凌风洒脱的背影,坦荡的笑容,时而甜蜜时而刻薄的语言。
想着这些,封翎月脸竟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心也乱了起来。
万小刀一惊,“莫不是你已是他的人了?”
封翎月听罢脸更是红的厉害,刚才被之强吻的缠绵景象似晨雾一般萦绕眼前,怎的也挥之不去。
见封翎月失态的模样,万小刀越发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可这天下有谁能逼封翎月做他不愿做的事呢。想到此处,万小刀便觉得不可能,只道,“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上来就看你面色不对。”
封翎月怔怔的,不想回答。而且也不知要如何回答。这天下没有人能逼他,又有什么事能让他为难呢?
万小刀一把抓过了封翎月的手腕,只觉封翎月脉象凌乱,重伤在身。万小刀心里大惊,面色恐慌,但更多的还是诧异,这天下有谁能伤得了他封翎月!“怎会?”
封翎月抽回了手,“你且走吧,今日我不能请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