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你是唯一
乖巧的坐在车厢里,听着引擎发动的声音。斐言拉下车窗,沉静的注视着视线外的街道,眸底沉淀着暗沉的光点。
已经没有多余时间了,在他高考之前必须把事情一一搞定。
“小崽子,今天就不回家了,等一会儿我们去接那个小子一起去吃益阳拉面。”兴致一来,斐诺想起已经很久没吃那个邋遢老伯煮的面条。
趴在窗边,斐言无意识的“嗯”了一句。
怎样都可以啊,反正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也没有办法完成。
“年纪轻轻的不要整天唉声叹气,很没有动力啊。”总以为冰释前嫌要庆祝一下的斐诺从车子上头的镜子里看到他没有一点儿少年的活力,心想要不要叫他谈个恋爱,好激发下他的男性荷尔蒙。
“把你的烟给戒了,我就有活力了。”也许是因为还没有完全成年的缘故,斐言的声音听上去像在赌气。
斐诺看着镜中的斐言,甚至有一瞬间的迷惑。就好像回到五年前,小崽子坐在青石板上,怯懦不安的看着他。
从什么时候起,他从怯生生的喊他哥哥,到最后平淡看着他,仿佛不再进心。
只不过短短的六年,他和他似乎不再一样了。
“小崽子,你——”他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该拿一个青春叛逆期的孩子怎么办。
“额。”漫不经心地歪着头,他斜睨着他,殷红的薄唇微微一掀,突生一种莫名的诱惑。
斐诺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顿时觉得一阵阵的雷直劈脑门,这孩子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可怕,单单只是坐在一边,就叫人不敢忽视。
“你把头转回去,转回去。”嘴角抽搐的让他继续看着窗外,斐诺这下可不想再叫他回头看自己了。
“哦。”没有在意斐诺的异常,斐言乖乖的继续趴在车窗上,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道:“哥,你的脸红了。”
“……闭嘴。”
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原来他不是无动于衷。斐言只能缄口不语,给他留下一点面子。
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只是,如果他没有去追求,那么他会更痛苦。
斐诺,他只希望有一天,他不会后悔当初收留了他,甚至将他养在身边。
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放在心里,也最为重要的也只有他了。
ps:独吞更的很慢,我对不起大家。最近都在忙画展的事情,好不容易等到画展结束了,我还要考普通话考试,这是竹子第二次考了,再不过,就要自己去跳学校的白马湖了,所以,心心眼,大家喜欢看就看吧,不喜欢就t了吧。
独吞有激情的,但尺度不是很大,而且是在后面,我会努力写好竹子文中的第一次h。
☆、第三十九章猥琐不好
益阳拉面馆里,一位猥琐的老伯抱着一本明显是shí_bā_jìn的杂志躲在柜台下热滋滋的看着,还时不时的发出一阵特yd的怪笑。
“……”斐言一直都觉得这家拉面馆没倒真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奇迹,还有微微的失落。
虽然阿拉叔煮的拉面是难得美味,但每次一走进店里,他就浑身被人视奸的错觉。
事实证明,他的错觉一定不是错觉,连斐安都隐隐的感觉到有人眼神发绿的瞅着自家的老哥不放。
斐诺侧过头,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妥,于是对着斐言咬耳朵,“要不要换一家?”
“嗷嗷,是斐诺家的两个小崽子。”耳尖的阿拉叔握紧了杂志,撑着柜台往外探身,对着斐言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来来,随便坐,喜欢吃什么尽管说,一切包在我身上。”
斐言有些尴尬的拿起塑料杯,给斐安倒了杯开水,“请给我下碗牛肉面就好了,安安喜欢吃什么?”
“一样。”安安人小鬼大的板着脸,深沉的模样也不知道和谁学的。但斐言肯定以及确定,那不可能是和斐诺学的。
“啊,我还记着小言小时候最喜欢和人玩捉迷藏了。”阿拉叔瞄了眼忙着照顾斐安的斐言,死性不改的手还逾矩地往他清爽利落的短发上摸去。嘿嘿,马上就要摸到了。他笑的越来越猥琐诡谲,就在突然之间,他的手就在斐言的头部上方被斐诺抓到。
“阿拉,你的手还是很贱啊。”扭转着他的手腕,斐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漠然道:“上次我说过,如果我再看到你的手不规矩的往不该摸的地方去,那么我会把你灌上水泥沉到江里喂鱼。”
……斐诺,他还敢说他以前不是混黑的,这么娴熟而且习以为常的口吻加动作,香蕉你个巴拉,骗人的吧。阿拉叔龇牙咧嘴的喊着痛,悻悻然要他松手。
“大叔,要他免费招待我们。”拿着汤勺敲着桌面,斐安不怀好意的抓着一把花生米,咔叽咔叽的吃着很欢腾。
他小时候确实很喜欢和人玩捉迷藏,不过他更喜欢每次都等别人藏好了,他就直接回家了。不想说明的斐言再次给了别人一次美丽的误会。
“我说斐诺啊,小言又不是你家的媳妇吗,看的那么严实干嘛,我一个大老爷们还会对他做啥事情?!”阿拉叔酸葡萄的揶揄着,明显是斐诺想要做什么的表情,他也明知道他一向有色心没色胆,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毒手啊。
嘴角一抽,斐诺更加用力的扭转着他的手腕,也许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泉不死心的死人。
一波又一波的战栗自手腕扩散到四肢各